冷水衝上大腿的瞬间,秦江江才后知后觉感到刺痛。
她低头看见傅长津骨节分明的手正握著自己的小腿,睡裤已经被卷到腿根,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烫红的区域在冷水中泛著不正常的粉色,像极了此刻她烧起来的脸颊。
“我自己来!”
秦江江慌乱去推傅长津的肩膀,却不小心把水溅到他衬衫上。
湿透的衣料立刻变得透明,紧贴在男人精壮的胸肌上。
她急忙移开视线,却发现镜子里自己只穿著宽大睡衣的模样更令人羞耻。
领口在挣扎中滑落,露出一侧圆润的肩头。
傅长津突然关了水龙头。
寂静的浴室里,秦江江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忍著点。”
他从医药箱取出烫伤膏,挤在指尖,动作温柔得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药膏触到伤处的剎那,秦江江猛地瑟缩,却被男人一把扣住膝弯:“別乱动,及时上药,否则会留疤。”
这个姿势几乎让她整条腿都架在傅长津臂弯里。
他指腹在敏感的大腿內侧打圈揉开药膏,掌心的茧子刮过细嫩皮肤,引起一阵战慄。
秦江江死死抓住洗手台边缘,呼吸有些急促。
“很疼”
傅长津抬眼,发现小姑娘眼眶泛红,睫毛湿得像淋了雨。
他呼吸一滯,手上力道不自觉地放轻:“小时候翻墙摔断腿都没见你哭。”
“谁哭了!”
秦江江声音发颤,“是药膏太凉……”
下一秒,她的尾音猝然拔高,呼吸几乎停滯,一双杏眸无辜地看著男人。
傅长津忽然低头朝伤处吹气,温热的呼吸拂过敏感地带,激得她脚趾都蜷缩起来。
男人低头凝视著她通红的皮肤,头也不抬,“还好,烫得不是很严重,没有起泡。”
“药上好了吧”秦江江的声音虚得不像话,试图抽回腿却被握得更紧。
“还没好。”
男人小心翼翼地將药膏抹在她烫伤的部位,秦江江脑子一阵阵发懵,这样亲密的画面,她只有在拍戏的时候跟男主角有过类似的接触,但当时只觉得是演戏需要,並不觉得尷尬,现在却连耳垂都烫红了,心跳得也很快。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江江缩著脖子问:“可、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傅长津也不答话,直接將人小心翼翼地拦腰抱起,这个动作,让两人身体靠得更加紧密,秦江江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抱到了臥室。
臥室窗帘没拉,雨后的阳光將傅长津的影子拉得很长,整个笼住她。
秦江江被放在床沿时,有些紧张地抓紧了床单,心仿佛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你这个样子,下午还要去电影厂”
“啊我……我跟人约好的。”
“跟谁”
“瞿沐白啊,还能有谁他是我老板,又是电影的投资方,我去见他,有什么问题”
秦江江有些不明白傅长津的態度,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总觉得,今天傅长津格外在意瞿沐白,按理说,他应该不认识瞿沐白。
“我陪你。”
“不用!长津哥,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谈工作,还需要带上家长要是让记者拍到怎么办我真没什么事儿,刚才那碗麵汤已经不是很烫了,现在擦了药,我已经好多了。”
“家长”傅长津眉心一跳,心里长嘆了一口气,他在秦江江这小妮子的心里,居然是家长
“啊”
秦江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愣,隨后有些尷尬地訕笑了一声,“我就是打个比方嘛。长津哥,你不是挺忙的吗就不用麻烦你送我了。”
“刚好,我今天没什么事情,也挺好奇电影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