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孩子都这么大了!”张婶子笑著说,“时间过得可真快,想当初,霍家小子来求我帮他做媒的时候,还歷歷在目呢!”
夏红缨抓到了奇怪的字眼:“啊他求著你做媒”
“哎呦,你不会还不知道吧”婶子笑道,“现在你们孩子都这么大了,我告诉你也没关係了,当初啊,可不是我主动给你们两家做的媒,而是他来找的我,却又脸皮薄,不想让你知道,让我故意瞒著呢!哈哈哈哈!”
夏红缨:“......”
他主动找张婶子做的媒
卖血凑彩礼
再加上霍刚王德华今天说的话,夏红缨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霍南勛他……该不会以前暗恋过她吧
张婶子问:“红缨,你今天想要点什么”
夏红缨回过神来,往外看了一眼,梁辉的摩托也开过来了,就在门口堵著。
“我想打两斤酒。”夏红缨大声说,“要你后头屋那个药酒。”
“行!你等会哈!”张婶子往后头去。
夏红缨也跟了进去,低声说:“张婶子,门口有个小混混一直跟著我,我能不能借你们家后门出去”
张婶子反应过来:“行!你快走吧!我说那小子怎么一直在我门口杵著呢!”
“谢谢你张婶子!”夏红缨从后门出去,沿著小巷子跑了,直奔301医院而去。
这次再去霍南勛的病房,门是开著的,里头好些人。
黄菜、霍晓婷母女两个在。
卢清悠也在病房里。
霍刚、王德华一左一右站在床的两边,正在问霍南勛的情况。
见夏红缨带著燕燕来了,大家都看向她。
霍晓婷跑过来拉住她的手,快哭了:“二嫂!你可算是来了!昨晚二哥胃出血,吐了好多血,我们都嚇死了!”
夏红缨问:“医生怎么说”
霍晓婷:“医生说——”
“晓婷。”霍南勛打断她。
霍晓婷:“啊”
霍南勛看向夏红缨,神色冷淡地说:“不好意思,本来约好十点去乡政府,我这暂时走不了。”
他看了眼吊瓶,说:“等打完吊瓶再去吧。”
“去干嘛啊”不等夏红缨回答,黄菜急慌慌地问:“你都吐血了!你还要去哪里”
胃出血在医院里头可能並不算不治之症,但是在黄菜眼里,却是天塌了。
她两只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眼神惊慌,神色憔悴,显然嚇坏了。
“大娘。”卢清悠挽住她的胳膊,极为亲切地安慰她说:“您放心吧,勛哥这不算什么大病,等打完吊瓶,他是可以走动的。”
夏红缨看了卢清悠一眼,她这是在暗示,霍南勛打完吊瓶,还可以去乡政府办离婚
受二大爷事件的影响,黄菜却不那么信任卢清悠,而是满脸不安地问夏红缨:“红缨啊,你给勛子看看吧你看他有不有事”
卢清悠脸上那安慰性的笑容僵了僵。
“既然医生都说没事,那肯定就没事了。”夏红缨淡淡回答。
“你昨晚跑哪儿去了”黄菜感觉心力交瘁,一肚子的担心害怕像是找到了个出口,张嘴就质问她,“勛子都这样了,你一晚上加一上午都没露面,就我和晓婷一直守著,一夜没合眼!”
夏红缨看了霍南勛一眼,他的脸色,跟冰块一样冷。
怕是又以为她跟吴兴民在一起,给他戴绿帽子了吧
夏红缨斜了他一眼,说:“我昨天下午,带燕燕去了仁济堂针灸,然后又去学了手语,天就黑了。因为今天一早还要去卫生院做妇科检查,我就去了我同学杨琴家借住了一晚上。”
这两天,夏红缨看黄菜的眼神跟看仇人似的,跟她没一句好话,突然跟她说这么多话,黄菜都有些不习惯,惊疑不定地看著她,一时不知道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