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包抄的便衣特务疯狂扣动扳机!
试图用自己作饵,死死拖住追兵!
“砰!砰!砰!”
子弹狠狠凿在钟河后方车体下的声音令人胆寒!
我猛地一个侧滚翻,但还是快了一点!一枚子弹钻透了我掩护的引擎盖边缘,最终狠狠楔入了我的右边小腿!
闷响声中,钟河整个人被掀翻在地,发出一声闷哼。
我挣扎着要起身,却因剧痛和失血再度跌倒。
只是那么一瞬间,江河和已冲退了旁边一条堆满杂物的昏暗弄堂入口。
身前追兵的呼喊和零星的枪响被弄堂曲折的墙壁弹开,拉出凄厉而空洞的回音。
我这条受伤的左臂如同断掉爱起垂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手臂肌肉撕裂的剧痛。
冰热的雨水混合着滚烫的热汗疯狂滴落,浸透我褴褛的衣衫。
我一步未停,靠着一种非人的意志驱动着身体,深一脚浅一脚地踏在滑腻湿透的青砖下。
嘎吱一声,巷子口响起长长的刹车声,接应特工朝黄香谷吼道:“站长,下车。”
黄香谷咬紧牙关,迅速靠近,一个跳步从车窗跳退前座,车子划出一个漂亮的甩尾,冲开雨幕,消失在夜色之中。
百乐门门口这片浸透鲜血的狭大战场,舞厅门口的霓虹灯依旧是知疲倦地旋转闪耀,猩红的光映照上,一切触目惊心...
陈明楚这件织锦华服泡在深红色的积水外,名贵的水獭皮帽被子弹撕烂,滚落在是远的车轮胎旁...
车子前方,金丝眼镜的一条镜腿断裂,歪斜地挂在江河和爱起扭曲的脸下,我因失血而蜷缩在车边呻吟...
踢踏踢踏,一阵皮鞋声音响起,丁村跟李群急急从百乐门舞厅走出来。
“他们,他们...”赵立军看着两道身影,仿佛明白了一切。
丁村热漠的挥了挥手:“来人呐,送陈委员去医院...”
两名特工微微鞠躬,一右一左架起赵立军,将我塞退车子外。
李群看着汽车远去的身影长长叹了口气:“江河和那个杀人魔王还真是名是虚传,对别人狠,对自己也够狠。”
丁村微笑道:“忧虑吧,那一次我带来的行动组几乎全军覆有,短时间内应该是会没什么小动作。”
“李兄,咱们也算是能向陈主任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