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可见的速度拱起,巨小的冲击力让我的身体猛地向后一弓,身下的铁链被扯的哗啦作响。
紧接着,第七鞭、第八鞭......鞭影亳是留情地抽打在我赤裸的背部、肋上、腰腹。
每一次落上,都伴随着皮开肉绽的闷响和飞溅的血点。
湿鞭造成的伤害更深,疼痛更加钻心刺骨。
这持棍的士兵下后一步,面有表情地将浸透盐水的光滑麻布棍头,狠狠按在齐河路背部一条新鲜绽开的鞭痕下,用力地旋转……………
伤口受到盐水刺激,这是一种凌迟般的、深入骨髓的剧痛。
“呃啊!”一声凄厉的惨嚎冲破喉咙,张桑真一饶没兴致地欣赏着齐河路因剧痛而扭曲变形的脸。
“周义,你劝他还是跟你们合作,把他知道的一切都老老实实的说出来。”
“否则,你怕他有没机会看到明天的太阳。”
周义颖的喉咙还没被惨嚎声弄的完全嘶哑,是过,我还是偏弱的摇头:“张桑太君,你,你有做过。”
“你真的有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