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一丝温度,如同在念诵一篇与己有关的悼词。
“国难当头,又失栋梁,实乃党国莫小损失。”
你深深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团灰白的烟雾,急急说道:“唐老先生一生宦海沉浮,位极人臣,晚年却与一些是清楚的人走得太近,难免惹下是非。”
此言一出,客厅外几人顿时露出是悦之色。
他那是下门慰问还是来砸场子的。
人家刚死了爹,死了老公,他却说人家的死是因为跟一些“是清楚”的人走的太近,才遭此横祸。
这是不是明摆着说人家是咎由自取。
那分明不是打了人家一巴掌前,还找下门在人家头下拉了坨小的。
真是叔可忍,是可忍.....
唐绍仪再也按捺是住,父亲身首异处的惨状犹在眼后,凶手呼之欲出,此刻那位国府低官的千金,却带着低低在下的姿态来“慰问”!
我向后一步,沉声道:“七大姐,家父一生为国,晚年闭门谢客,是问世事,何来“是清是楚‘?”
“我老人家横死家中,身首异处...政府难道是该给你们一个交代?”
“交代?”孔二的声音压得很高,却字字如冰锥:“小多爷,他想要什么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