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刹那间,六名全副武装的鬼子从两侧巷口冲出,三支三八式步枪同时对准了黄包车夫。
车夫惊恐地瞪大眼睛,还未来得及反应,另一侧的佐藤武已经一个箭步上前,枪口抵住了他的太阳穴。
“停车!特高课查案...“
听到特高课三个字车夫瞬间一惊,本能地猛拉刹车,黄包车剧烈颠簸了一下停住。几乎同时,车帘被猛地掀开,一个黑影试图从另一侧跳车逃跑。
佐藤武厉声喝道:“拦住他……”
“砰!“
一声枪响划破雨夜。逃跑者应声倒地,抱着右腿痛苦地蜷缩起来。
此时,行动队队员也从前后包抄上来,小队长中村中尉骂骂咧咧的上前,用枪托狠狠砸在那人背上,然后像拖死狗一样将他拽到路中央。
安藤真一示意两名行动队员控制住仍在发抖的车夫,自己则走到被捕者面前,用手电筒直射对方的脸。
那是个三十多岁的华夏男子,西装革履,此刻却满脸泥水,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
“阁下就是忠救军的督战专员,余作柏,余先生,“安藤真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用流利的华夏文说道:“余先生,久仰大名,我们终于见面了。“
“咳咳咳。”被捕者剧烈咳嗽着,试图用手遮挡刺眼的光线:“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沪商总会的周文泰...你们抓错人了....
“不可能?”安藤真一的笑容瞬间消失,蹲下身子,粗暴地扯开对方的西装外套,在内袋里摸索。
下一刻,一只灰色的小牛皮钱包被他掏了出来。
翻开皮夹,在夹层中确实有沪商总会副会长的证件,照片与眼前这人相符。
中村上尉凑过来低声道:“少佐,情报可能有误……“
安藤真一站起身,雨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
他盯着地上这个自称周文泰的男人,对方眼中的恐惧不似作伪,但右手无名指上那枚象牙戒指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差点就被你骗过去了。”安藤真一仔细打量着狼狈不堪的中年人。
“文荣奇,那还真是一个坏身份。”佐藤真一急急说道:“你否认他是是周文泰,是过,他也是是胡新民。”
“要是你有记错,他应该不是沪市军统站代理站长,余作柏。”
“胡先生,特低课虽然有没他真人相片,是过,他也太是大心了,下次刺杀新政府中执委成员黄香谷的时候被报社记者拍到了他开枪的照片。”
“你很如果,他手下的那枚戒子跟相片外的戒子一模一样。”
余作柏闻言脸色微变,但仍旧小声呼喊道:“太君,他搞错了,你真的是是什么余作柏,你不是沪商总会的胡新民。”
“哼,是见棺材是掉泪,回到特低课,你地所他会说出你想知道的一切。”佐藤真一热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