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出的焦黑,还有几道被她自己指甲疯狂抓挠出的长长血痕,红黑交织,透出一种近乎渎神的异端邪美。
只有那巨大的兜帽依旧顽固地罩在头上,巨大的阴影遮蔽了她此刻所有的表情,只余下那微微抖动的精巧下巴和紧抿的,失去血色的双唇,昭示着其下酝酿的滔天风暴。
罗维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原先他所站位置的不远处,仿佛从未离开,只是尘埃落定后显露出来。
他的嘴角甚至挂着一丝好整以暇的弧度,对着狼狈不堪的女术士耸了耸肩,语气不吝赞叹:“换做其他男人,看到如此的场面,恐怕就已经彻底沉沦成你的玩物了??也就是我了。真不愧是我。”
“PA......“
女术士气愤的挺起胸膛,丝毫不在意自己是否会被看光。
她的声音嘶哑尖锐到变调,像是无数把钝刀在刮擦铁皮,“我的魔蛛已经耗尽了你的力量,你不可能还有力量施展这样的脱身伎俩!在我的布局之下,你明明应该没有任何力量才对!”
“布局?”罗维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其幼稚的笑话,嗤笑出声。
他慢条斯理地抬起右手,五指摊开,掌心朝向几近崩溃的女术士。
金红色的光点如同被召唤的萤火虫,重新汇聚,在他掌心跳跃、燃烧,一般纯净、浩荡、仿佛从未损耗过的凤凰威压缓缓弥漫开来,将她周围的邪能气场再次排斥、压缩。
他目光带着赤裸的嘲弄,毫不留情地砸向女术士的身影:“从始至终,这都是我的布局,你看到的,只是我想让你看到的。”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比凤凰烈焰更灼人,比之前任何攻击都更直接地刺穿了女术士的骄傲。
“什么?”女术士的身形控制不住的晃动了一下,“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罗维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试图消耗我的凤凰之力?你以为我遇到区区几个感染变异动物就真的要撤退?我不这样做,你又怎么会洋洋得意的现身呢?”
女术士胸口起起伏伏,难以置信,“你......伪装了一切?!”
罗维冷笑着说:“这叫演技,懂吗?十三次粗重的喘息,七次恰到好处的踉跄!每一次凤凰之力暗淡的闪烁,每一次能量碰撞时我故意让护体光焰多溢散出一分!我都精准地计算过!就是为了引你早点现身!而你,果然上当
了。”
“不!这不可能!你这是在虚张声势!”
女术士声音凶狠的吼道:“刚才,我吻你的时候,就是终极试探!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你的感官已经为我沉沦了,你不该再有任何反抗才对!”
“是的,你的那个吻的确很厉害。”
罗维表情凝重的点了点头,“我得承认,在那一瞬间,我确实沉沦了。但是......你低估了我的力量。”
女术士问:“什么力量?”
罗维的身影骤然朝女术士压迫而来,声音冷冽如北地寒风,带着一种审判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