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菲尔斯两人,真的是有苦说不出来了。
除此之外,在金盏花自己人里,老学士杜尔迪、守备军队长、马库斯队长,包括参加会议的工匠们,以及贸易行的古利老板,也都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担忧。
老学士杜尔迪不用多说了,他一贯是反对战争的,更何况是二百四十五人对抗一万人的“必输”战争。
但杜尔迪不敢说话。
毕竟,他刚刚还祝罗维旗开得胜呢。
当然了,就算杜尔迪反对,那也没有用。
以前几次小规模战争,杜尔迪也不是没反对过,但罗维从来就没采纳过杜尔迪的反对。
在罗维看来,杜尔迪的优势是在内政、会计上。
而罗维做为领主,只是对杜尔迪这样的人物尽其用而已。
至于守备军队长的担忧,罗维也并不在乎。
守备军是收编的金盏花部队,战斗力松散。
虽然这段时间经过一系列训练后,战斗力水平已经大为提高了,但比起罗维的嫡系部队来,差得远了。
甚至比刚刚新征募的领主兵,都还差了一截。
守备军,更多的是维持金盏花镇的治安,算是内军。
除非是被围城了,不然守备军一般是不会出城作战的。
至于守备军队长,他原本就是金盏花的治安员,他不仅没有跟随罗维作战过,也没有挨过罗维的打。
他不了解罗维的真正实力,所以他的担忧也是可以理解的。
工匠们的担忧、古利老板的担忧,也都在罗维的预料之中。
而最焦虑,最急切,最想说话的,就是新领主兵的队长,独眼马库斯了。
罗维注意到,这位站在门口末位的平民传说骑士,此时正不停的给老学士杜尔迪使眼色。
很显然,马库斯觉得自己初来乍到人微言轻,所以是想让更有身份的老学士杜尔迪开口反对。
但杜尔迪却对马库斯的眼色视而不见。
马库斯快要急疯了,几次张嘴,又几次闭上嘴巴。
罗维笑了笑,“马库斯先生,你似乎有话想说啊。”
马库斯先是浑身一怔,随后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是的,罗维老爷,我有话说!”
罗维慢条斯理的点了点头,“你是我的领主兵队长,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吧。”
马库斯抿了抿嘴,迅速整理了一下思路,随即躬身行礼:
“罗维老爷,在我生命中最绝望最落魄的时期,是您和夏丽兹女士让我洗心革面重拾尊严,我对您和夏丽兹女士,怀抱着最真挚的忠诚和感激。所以请您相信,无论我说什么,都是以忠诚和感激为出发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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