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抢...哦不,我们要正义掠夺白狼山庄园了吗?可为什么要告诉他们呢?搞个突袭不好吗?哦,我懂了!罗维老爷就是要明着干他们,跟他们硬碰硬??哈哈,这可真是太体面了!”
罗维笑着摇摇头:“不,我只是在声东击西,不是为了体面。”
“呃……………”德雷克尴尬的缩了缩舌头。
罗维毫不介意的哈哈一笑,拍了拍德雷克坚实的肩甲,“咱们几天后再见了!”
车队随即启程。
天垂象的极昼光芒酒在车队上,拉出长长的影子,仿佛一条蜿蜒的黑龙,朝着远方游去。
当德雷克目送车队化作血色地平线上的黑点时,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猛拍脑门:“声东击西我懂了!我真的懂了!可我忘了问了,前列腺到底是个啥玩意?为什么说我前列腺会得脚气啊?难道说,我的前列腺长在脚上?”
正午时分。
天垂象的赤色光晕为金盏花镇镀上了一层血琥珀般的色泽。
金盏花镇城墙箭垛上凝结的冰凌在天垂象的照耀下折射出妖异的红光,像无数柄悬在空中的血色匕首。
留守在镇上的十名敲钟军如雕塑般立于城墙之上,目光锐利如鹰,扫视周边。
敲钟军和金盏花镇的守卫老远就看到了车队的到来。
他们立刻警惕了起来。
罗维骑行在车队的最前面,他胯下的战马碾过积雪覆盖的护城河桥,铸铁马蹄与冰层相击发出碎玉般的声响。
瑞文治手腕轻抖,镌刻着金盏花纹章的领主旗在血色天幕下猎猎展开。
随旗面波动流转的金线在永昼中竟比阳光更耀眼??这是弗罗尔家族传承三百年的秘银绣法,艾德蒙篡位时用魔法白漆涂抹成白蔷薇徽记来进行掩盖,如今却又被罗维还以正统的面目。
“是老爷!老爷回来了!”
随着留守在城内的敲钟军十夫长的激动喊声,守卫们立刻吹响了迎接领主回归的铜号声。
通常来说,“号典”是只有爵位领主才能享受的规格。
并且,男爵爵位的领主,只能享受一把铜号在两秒内的短促变调吹奏声。
虽然罗维还没有正式获得男爵头衔,但象征身份地位的号典还是吹响了。
因为,在敲钟军们看来,他们的主人罗维老爷,绝对配得上这样的规格。
城门粗钢铰链也发出巨龙苏醒般的呻吟。
十名持戟的敲钟军分列两侧,铁靴踏地声整齐得如同绞盘转动。
他们虽然这次未得跟随罗维出征,但是看到主人平安,他们比任何人都高兴开心。
“恭迎老爷!”
十夫长带头昂首挺胸,手中的长戟握得笔直,致敬罗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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