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相当于说,如果哭,就继续亲。
眼泪被硬生生堵了回去。
不敢吭声。
“能告诉我,您写了些什么吗?关于当初那件事。”
尤利西斯过了会才问。
“没有……”安若闷闷出声。
他什么也没写,一无所知。
他只在多年后,提及大反派的背景时写了一句“他曾亲手将他的雄主送进监狱”。
其实是能猜到的……
只是没想到会那么惨烈。
安若缓了会呼吸,才用尽量平稳的声音将那句描写念出来。
尤利西斯的手
能改变的也太少。
甚至直到刚刚,还在让对方反过来安慰他。
……
尤利西斯僵直睁着眼睛,第一次被一只雄性这样抱住。
上一个怀抱,大概还是他还在虫蛋里时雌父的拥抱。
但他已经不是需要拥抱的小幼崽,雄性也跟雌父并不一样。
他脆弱得像是能被他压垮。
尤利西斯缓缓放松肩膀,核心支撑着,没有将全部重量压上去。
他抬手回抱住雄性,深吸着他身上清冷却温暖的气息,既晕醉醉地困惑,却又不想起身。
有一种被精神梳理后的餍足和困倦。
他所求并不多,且已经从神明这里得到了自己所满意的答案。
本应满足了。
却仍有贪念。
他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只希望这个拥抱能再久一点。
最好能让他睡上一觉。
……
还真睡了一觉。
尤利西斯撑着头坐起来,看着身上雄性的被子,身下雄性的床铺,觉得不可思议。
他从未在他虫面前警惕心这么弱过。
更不可能在身边有活虫时松懈地睡过去。
再看时间,过去了十五分钟。
一只SSS级雌虫意识全无了十五分钟。
这是什么?神明的能力吗?还是雄性的催眠暗示?
总不会是……他真在雄性怀里睡着了,被挪动到床上躺下都没发现。
尤利西斯脸色不太好看。
“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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