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是再停下来,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乌尔放缓动作,抚摸着他的肌肉背脊,让雌虫先进入状态。
狼族的交酉己大多会伴随着很长时间的抚触,这代表着对伴侣的关心和爱。
乌尔虽然没经历过,但他见过,持续一整个交酉己季节的亲密依偎。
艾维斯紧咬着牙,一声不吭。
弄得乌尔不时抬头看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做得不到位。
他试探着去碰艾维斯的唇,雌虫泄出一点沉闷的声音。他像是找到了诀窍,继续碰他,贴触,轻轻啃咬,舌忝口勿。
艾维斯的大脑都快炸了。
这跟他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
他只希望雄虫阁下赶紧进来将他标记了,以安抚雄虫阁下的心。
而不是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他恍惚地想,原来,雄虫在有求于虫的时候,会这么温柔吗?这么厉害,这么舒服。
他以前在军中,也听到过雌虫们谈起得到过雄虫信息素有多爽的描述。
那时他并不以为意,后来亲自吃到两次雄虫阁下的信息素,才对此生了敬畏。
而现在,他发现自己还是了解得太片面了。
雄虫明明还没有给他信息素,他却已经要疯了。
艾维斯没法再忍耐下去,理智当然无存,他
追随着雄虫的唇,将自己送上去。身体的每一部分,每一块肌肉,都在迎合着,叫嚣着渴望。
到了最后,乌尔都分不清,这是在啃咬还是在啃咬。
他的雌性太过勇猛强悍,他却没有狼族雄性那样高大健壮的身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他躺在下边,被他的雌性占有标记。
好在,他也标记了他。
最后,乌尔满意睡去。
艾维斯爬起来,则用了很久来清理现场,清理自己。
他的脑袋还是晕的。
孕囊中的热度告诉他,他刚刚被一只雄虫标记了。
这是一场计划之外的标记。
但如果这能让雄虫安心,能让雄虫信任他,让接下来的出逃计划顺利执行,那就是值得的。
只是……回到联邦之后会变得很艰难。
雄虫对他,假意多过真情。
这种在极端不安环境下产生的情意,本身就是虚假的,当不得真。
他却还是为了这点虚假,把自己搭了进去。
艾维斯按上暖融融的小腹,回头看眼熟睡的雄虫,却发现自己并不怎么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