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接过。
“替我谢谢他,不过,我还是喜欢穿你的衣服。”
艾维斯一怔,愣愣道:
“那我……我继续用我的衣服给您做新的?”
他大脑发热,晕乎乎的。
他想,他大概需要正式学一下衣服缝制了。
“那麻烦你了。”
乌尔带着些感激和羞怯地抬眸看他,柔声道:
“我喜欢身上有你的味道,那样会比较安心。”
被绑架的雄虫,会对“星盗”说这种话吗?
艾维斯知道这是假的,却还
没有雌虫能从这样的武器下逃离。
雄虫带着香气的脸贴在他颈间,温热的唇擦过他的脖颈。
一张薄毯盖住了他们两个。
薄毯下,雄虫还在卖力地往他怀里钻。
被“袭击”到这个份上,艾维斯没法再装睡下去。
不得不出声。
“您、您在做什么?”
身上往他怀里钻的雄虫一僵,怯怯道:
“我一只虫睡害怕。”
艾维斯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就算害怕,星盗也不是适合汲取安全感的来源。
艾维斯沉默了一会,终究没能把身上的雄虫推开。
他抬手揽住身上的雄虫,固定住他,防止他从狭窄的长沙发上摔下去。
自己则静默平躺着,充当雄虫的床垫。
身上的睡客并不安静,偶尔会动手动脚。
艾维斯把这当成了活动空间狭窄的正常表现。
一张沙发挤两只成年虫还是太极限了。
或许应该把雄虫抱回床上。
可若上了床,那含义就不一样了。
在沙发上,他还能说是为了安慰害怕一只虫睡的雄虫,在黑夜中报团取暖。
要是到了床上,那意味就变了,他们的关系再难清白。
艾维斯按下带雄虫回床上的想法,硬生生躺在沙发上,忍耐着,躺着不动。
哪怕雄虫的手都快在他身上摸遍了。
乌尔都无语了。
他甚至怀疑这只雌虫是不是不行。
可摸起来挺行的啊。
他都闻到了他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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