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联邦军部的高级将领,这时候家属可不能过去。]
[那个位置,至少得是中将吧?亦或者对联邦有突出贡献。]
[哪有雄虫中将,说笑呢。]
[那抑制器是怎么回事……我截图放大确认了好几遍,虽然做工精美的像是艺术品,但就是抑制器。]
[怎么会有雄虫阁下佩戴抑制器,还是在这种场合下?]
[我安诺阁下的名字都发n遍了,要不是为了阁下的名声,我真懒得搭理你们,但凡长了眼睛去对一对邀请名单呢?]
[看不到阁下,我要死了,最后悔没去现场的一次……我本来打算今天在第九军团看席安阁下,第三天再去首都星见安神,没想到首都星藏了个大的!]
……
安若观看着表演,这些军雌虫均九头身,身材比例极好,对动作精准和力度的把控性更不用说,观赏性极佳。
熬过最初的不适应之后,其实感觉还挺不错的。
毕竟又不是他上台表演。
世界上没那么多观众,没谁会一直关注他。
尤利西斯顺着雄性的目光,看向舞台上争相展示自己、把演出当求偶的军雌们。
他微蹙起眉。
太过急迫了。
这样的卖弄并不能凸显自己,就算一时吸引了雄性的目光,等到演出结束,也什么都不会留下。
如果想凭此进入雄性床帐,那更是做梦。
对方在军区监狱做了这么久精神梳理,从未接受过任何雌虫。
他的性取向里没有雌虫,甚至没有虫族。
这样的勾引注定是无用功。
尤利西斯压下心底那一丝莫名的烦躁。
专注于盯着元帅的西里尔上将,看了看元帅,又看看前边的雄虫,觉得有些奇怪。
元帅的注意力一直在这只雄虫身上。
不过想到对方的身份,倒也能理解。
毕竟是“前夫”。
发生了那样的事,怎么可能过得去?
更何况对方在分开之后,蜕变得如此耀眼夺目,只会更加心气难平。
若换做是他,西里尔自认过不去这个坎。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他身上,如果家里那只粉毛雄虫跟他家暴离婚了……他见他一次就要把他吊起来操一次。
视线重新落到雄虫身上,不动声色地打量着。
对方在军中的名气不可谓不大。
就连他的第七军团,都得到过对方的许多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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