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事我很抱歉,如果您需要赔偿的话,我会支付……”
伊索说着就要走。
“欸?”希尔张口想说什么,下意识起身跟上去。
伊索停住脚步,回头问:
“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黑发雄虫站在月光下,背对窗外银辉,不安地扯着衣服下摆,面上绯红一片。
伊索目光忽地顿住,盯着雄虫用衣服下摆想要遮掩的,脑子嗡地一声,刚刚竖起的壁垒炸成一片废墟。
转而生起的,是一种近乎庆幸与狂喜的情绪。
雄虫并非如他所想象的那样无动于衷。
并非毫无反应。
喜悦过后是手足无措。
学校有雄虫侍奉的选修课,但他去年没有选,今年还没到选课的时候。
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做?他一无所知。
是直接用口吗?还是要先跪下说些什么话?
一定有什么联邦雌虫服侍雄虫前的专用语句,但他什么也想
不起来,什么也不知道。
如果是在地下城区,雌虫什么都不会管,只会用身体把雄虫堵在墙角,花上许多功夫,把雄虫榨得一点都不剩。
但在联邦法律管辖范围内直接这么做,就等着上法庭吧。
两只虫正面相对,都不知该怎么做下去,只有满室信息素萦绕,弄得虫晕晕乎乎。
一个是想要做,却不知道该怎么走流程。
一个是羞耻得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想找地缝钻进去。
“伊索,我没有讨厌你。”
希尔揪着衣角,红着脸道。
“嗯。”
伊索目光飘虚。
他看出来了,那是很喜欢的大小。
他只是不明白,雄虫阁下为什么还不动手或命令他。
“也不用赔偿,我会照旧付你钱。”希尔认真道。
伊索勉强从自己满脑子信息素里找出一点清明,提醒:
“阁下,这种事应该是雌虫付钱。”
“为什么?”
希尔不解。
雇佣不应该是雇主付钱吗?
伊索觉得雄虫阁下这副单纯的模样很可爱,浅笑道:
“所有跟雄虫有关的事情,都是雌虫付钱。”
哪怕是雄虫雇佣雌虫当模特,也是雌虫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