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像安诺阁下这样直接一网打尽的……还是第一次见。
乌列尔暗暗倒吸一口凉气。
他见安诺每天都选择在治疗室进行精神梳理,还以为他对这些没兴趣,没想到是所图甚大……
这厚厚一沓,怕是把他这段时间梳理的军雌都囊括进去了。
被震惊得无法言语,心情也格外复杂。
把虫一网打尽这种行为……怎么说都很渣
傲慢吗?
可那明明是他最讨厌却也最普遍的雄虫,已经多到不需要再多了。
乌列尔心烦意乱移开视线,甚至都不敢看面前的雄虫是什么反应。
安若张了张嘴,想要反驳,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他没必要去跟自己在监狱的管理者争论什么,顶撞对方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他也不是喜欢在线下辩论的人。
他丰富的表达欲似乎只存在于书中,现实中如非必要,他甚至懒得搭理人。
最终他只轻声回了句:“我知道了,少将。”
“嗯……”
乌列尔沉闷应了声,蓦然转身离开。
他脚步很快,军靴重重踏在金属地板上,激起回音震颤。
少将似乎遇到了什么烦心事……甚至都忘了道别,这并不符合他一贯的行事作风。
安若看着军雌离去的方向心想。
不过这与他无关。
他顶多需要考虑一下之后若是收到军雌的信,该怎么回复。
因为乌列尔少将看起来很不乐意做这寄信工作,也确实很麻烦对方。
不管了,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吧。
安若坐到书桌前,心情激动。
一天过去,他灵感爆棚,迫不及待想把它们都写出来。
他没有进全息舱,而是学了星网上雄虫们骂联邦时一秒十喷的方法,用精神力连接终端打字输入。在坐着工作状态下,享受飞一般的感觉。
……
【雄虫说要裸睡,克莱尔当然不敢拒绝。
一整天都在为这点事忐忑万分,坐立不安,身体都要烧起来了。
既担心又期待。
很怕自己将一切搞砸。
若是他的身体再次不受控、伤了席安这么办?
克莱尔很想让席安给他戴抑制器,把他的手脚锁起来。
肌肉松弛剂他是不敢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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