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反正监狱包吃住,他也没什么更新压力,安若选择先去做点别的事放空大脑。
先前,乌列尔帮他把军雌们的礼物送了过来。
东西太多,多到囚室里都放不下,乌列尔只能再多给他一个空间纽来装。
空间纽小小一颗,可以像个纽扣或者领针一样别在衣服上。
内部空间却十分可观,大得能装下机甲。
安若这些天忙着写文和做精神梳理,都没来得及拆礼物,今天正好抽出一天时间来做这个。
首先是花,非常多的花。
怕军部会给精神状态极危的军雌优先(),彎???膉?蕟絙蛉?????[()]?『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足以让一个精神极危的雌虫步入癫狂或者死亡,二者并无区别。
那段时间,我已经在写遗书。
我没有雄主,也没有幼崽,遗书也没什么好写的,只不过是清点个虫资产,在死后捐献给社会福利机构。
就在这时,我收到了有一位新的B级精神梳理师入驻军区的通知。
我的负责虫告诉我可以将我的申请转移到您的名下,这是最快获得精神梳理的方式,同时他也提醒我,您的风格可能会比较……暴力。
我代他向您请罪,他并没有恶意。您与尤利西斯元帅的离婚案广为虫知,申请您精神梳理的雌虫多少都抱有一些这方面的担心。
我当时已经别无选择,军部至少不会让我死在雄虫的床上,如果没有精神梳理我却注定会死。
而现在,我觉得那是命运的眷顾,是最好的选择。
我排上了,且排位很靠前。
为了能够赶上,我连夜乘坐星舰、经历数次空间迁跃,在第二天一早抵达首都星第一军区。
我当时风尘仆仆,神情憔悴,同行的雌虫劝我应该好好打理一下自己,这样会让雄虫提不起兴趣,也会影响最终的精神梳理效果。
时间实在太紧,没时间给我再做多的打理,我想着顶多是被更粗暴地对待,反正我一向擅长忍痛。
现在想来实在很后悔,没能将最好的一面展现在您面前,给您留下的糟糕的初印象。
很快就轮到了我。我跟在引路的军雌身后,心中忐忑。我以为我会被带去您的房间,没想到是治疗室。
您一身白衣,坐在桌后等我。
治疗室的灯光冰冷苍白,可您抬眸看来时,眸光温和而悲悯,像是将我拉入了阳光下。
我在您的眼里看到了我自己,您碧绿的眼眸澄净得让我自惭形秽。
您为我进行精神梳理。当您强大的精神力涌入我的脑海时,我的灵魂都在颤栗,心底升起将要被您侵犯的期待和恐惧。
您强硬而轻易地攻破我的壁垒,我的一切都向您敞开,我的所有隐秘都在您面前展露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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