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舱内,闻到这信息素,只会浑身发软,只剩下一处硬。
恨不得立刻被雄虫填满,被标记。
什么理智,什么规矩,都抛到了脑后。
只剩下原始的交酉己本能。
这会就算被捅几刀,雌虫都感觉不到疼。
更不用提去关注隔着宇宙星海的天伽战舰。
没有虫认为克莱尔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带着雄虫离开。
只能是好运气遇上了救援部队。
【“克莱尔…
克莱尔一直靠着注射抑制剂维持理智。
他没法想象,克莱尔是怎么在A+级雄虫的信息素笼罩下,依靠理智和意志力一次次给自己注射抑制剂,又是怎么顶着抑制剂带来的痛苦,操作机甲,与天伽军周旋交锋。
他们的适配度还那么高,他的信息素对克莱尔的影响只会更大。
而这已经不是克莱尔第一次注射。
短时间内注射这么多抑制剂,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无异于一场基因凌迟。γúè擱
席安眼前模糊。
这些都是他从不知道的过往。
没有任何虫告诉他。
医生没有,第九军团的军雌没有,克莱尔也没有。
在克莱尔又一次将针剂扎下时,席安下意识上前,伸手想要阻止。
针剂穿过了他的手,就如穿过虚无的空气。
席安看着这一幕,感到无比痛苦。
他只是一个入侵的精神体而已。
他什么都阻止不了,更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
席安没有看到,克莱尔被汗染濕的睫毛颤了颤,目光有一瞬汇聚在他脸上。
早在雄虫出现在机甲里时,他就发现了他。
这个跟席安一模一样的“幻象”,让他感到自己的意识和理智岌岌可危。
这已经是最后一支抑制剂了,他可能撑不到将席安带回去。
但他绝对不能伤害席安。
也绝不能让席安落入天伽手里。
他知道天伽雄性的处境,而像这种从敌国掠夺过来的雄性,天伽更加不会珍惜。
以席安的骄傲,他绝不会选择屈辱地活着。
克莱尔用力闭了下眼,将针剂推入。
他没再看身旁的“幻象”,紧抿着唇,不发一言,继续驾驶着机甲。
他凭借操作躲过天伽的炮火,并在走位中反杀了两架天伽追击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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