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升起一种荒谬感。
自己似乎成为了一个医生。
无证上岗的那种。
他即将面诊他的第一个病“人”,且很可能被当场揭穿,立刻下岗。
他的从业经验为1+1。
1个晚上搜资料学习,加1个早上无实物练习。
安若的心从没有像这一刻这么虚。
很快,第一个军雌在门口报告。
乌列尔让他进来,他自己却守在一旁,没有要走的意思。
被这样一只S级
他里里外外清理了一遍,应该……至少是合格了吧?
一退出,就看到旁边的乌列尔少将神情莫名,而对面的军雌大汉在哭,泪流满面。
啊?
出医疗事故了?
安若吓到僵直。
“安诺阁下……”
军雌声音哽咽,起身绕过桌子,向他走来。
安若连忙抱头。
“别打我!我会赔偿的!”
虽然他没钱。
“不,阁下,请千万不要这么说。”
军雌在他身旁蹲下,闪着狗狗眼。
“我并没有伤害您的意思,更不用什么赔偿,应该是我感谢您才对。请让我为您做点什么吧,我的积蓄都可以给您,或者您还缺雌侍吗?雌奴也行……”
乌列尔原本站在一旁任由他表达感激,听后边越说越离谱,赶紧让虫把他拖下去。
雌虫接受精神梳理后,对雄虫的好感度会upup上升。
刚被梳理完的时候,甚至会短暂上升到迷恋的程度。
更何况雄虫刚完成一场满分的梳理,在军雌本身感激的催化下,这种不理智的程度还会加剧。
乌列尔警觉盯着雄虫,道:
“他刚刚的话不必当真。”
军部不会阻止军雌对雄虫表达感激、送上礼物,但全部积蓄跟当雌奴还是太过了。
“哦哦……”
安若其实有些没回过神。
“我刚刚的精神梳理是没问题吗?成功了?”
他眨着明亮的眼睛,不敢置信问。
“……当然。”
乌列尔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反倒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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