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记忆走马观花。
除了陈秋，她大多数记忆都是在杀生降灾，一时间不由悲从心来。
“青衣……杀戮众多……罪孽……”
不等青衣话说完，陈秋立即将融入青衣身躯的救世神水召出，青衣眸光一顿，慈悲消弭重回冰冷，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之色。
她，刚才好似换了个人一般！
陈秋一目了然，救世之力对天魔玄风有很大的杀伤力，且是直接伤及本源。
对青衣身体并无伤害，反而有益，但其心灵直接被救世之力蒙蔽扭曲，心灵瞬间纯善慈悲。
这一点，倒是跟他食用救世神水的效果大差不差。
所以结论是，救世之力并不是导致两人虚无化的原因。
意外的是，救世之力只对天魔玄风有很强的杀伤力。
若是对所有天魔都是如此，那他今后可就有了一个对付天魔的杀手锏。
陈秋拘来两缕虚幻清气，遁入三光神轮。
“再忍一下。”
虚幻清气拂过青衣与玄风，透体而过，然而二者并无任何不适。
陈秋目光一闪，大片虚幻清气涌入三光神轮，青衣与玄风仍无异状。
虚幻清气穿过三光神轮，重归九霄云外。
“清气无用么。”
陈秋唇角轻抿，若不是这虚幻清气的作用，也不是救世之力让他们虚幻虚无，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是九霄云外整个整体才会有虚无他人的能力！
“玄风，你可知救世之力？”陈秋问道。
三光神轮中传出混乱空洞的声音：“回禀主上，玄风不曾听闻，我们天魔生而拥有灭世之力，一心崇尚灭世，不理其它。”
“你们继续疗伤吧。”
陈秋轻轻摇头，心念一动，封闭隐去了脑后巨大三光神轮。
修灭世之力的天魔能被创世之力愈合伤势，却被救世之力所伤。
也就是说，灭世之力与创世之力并不互相排斥呢……
陈秋看向七彩流转的水池，喃喃自语：“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陈秋招手，七彩祥云深处飞出一个红玉葫芦，径直落于手中。
陈秋视线落于手中平凡的红玉葫芦，眸中闪过一抹追忆。
这是他穿越后第一次喝到宝酒时所用到的红玉葫芦，陪他走过了一段时光。
直至宝酒于他无用，便被他一直丢至雾气假界。
陈秋轻吹一口气，红玉葫芦悬浮而起，被日月星三光笼罩，愈发晶莹剔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