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演员的水准，受制于公司，受制于经纪人。
只能乖乖听话。
……
商无放看快到午饭时间，给宋玲打电话。
宋玲跟艺人在餐厅吃上了，回他：“正在吃。”
商无放声音冷下去：“跟谁？男的女的？”
宋玲报了个名字。
听到是宋玲手底下艺人，商无放脸色才好了一点。
“行吧，那你吃，晚上我们再一起。”
宋玲：“晚上没时间。”
“你又约谁了？”
宋玲：“我要减肥，晚上不吃饭。”
“你已经很瘦了，减什么肥。”
“我的目标是40公斤。”
商无放：“……”
他想象一下宋玲40公斤的样子，瘦得剩骨头了。
“不行，那样不健康。”
宋玲：“我就喜欢那样，你管我！”
“你那样是在伤害自己身体，我当然得管。”
“你管不着。”
商无放按了按眉心，软了声音：“那你陪我吃。”
宋玲：“我很忙，没这项业务。我工作一天累死了，下班我想回家躺着，你别烦我。”
宋玲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刚拿着筷子去夹菜，发现手下艺人和她的助理张着嘴巴看她。
她顿了一下：“你们干嘛？”
艺人暧昧地撞了一下她胳膊：“玲姐，快告诉我们，你是不是谈男朋友了？”
宋玲吃了一口菜：“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你刚刚说话的语气啊，太像恋爱中的女人跟男朋友撒娇，耍脾气的样子。”
宋玲：“……”
她有吗？
“刚刚跟你通电话的是你男朋友吧？玲姐，姐夫是谁，我们认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