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镜片，那双略圆润的杏眼无声控诉商无放。
商无放喉咙发紧。
他想到许多夜晚，宋玲被他折腾狠了，最后也是这么瞪他。
他往前一步，几乎贴上宋玲。
宋玲惊地往后退，被商无放握住腰肢。
宋玲仿佛被烫到，用力推开他。
“你干嘛？”
看着女孩儿疾言厉色，商无放眼中划过伤痛。
他没再上前：“时间不早了，回房间休息吧。”
他转身进了民宿。
宋玲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坐了许久。
她不知道三楼的窗前，一个人站在那里一直看着她，直到她回房间。
……
第二天，商无放还是跟宋玲一家上了雪山。
出门前。
宋父宋母看商无放就穿了件薄薄的风衣。
宋母：“听说雪山上很冷，你穿这点可不行。”
商无放：“没事儿，我抗冻。”
宋父：“抗冻也不行，雪山上很冷，会感冒的。”
宋玲也皱紧眉。
商无放这两天都穿得很薄。
这人不会没带厚衣服吧？
“妈，你们房间的房卡给我。”
宋母没多问，把房卡递给她。
几分钟后，宋玲抱着一件羽绒服出来，塞到商无放手里。
“穿上。”
这是宋父的衣服。
宋父没有商无放高，但老年人喜欢穿大一点衣服，尤其是外套。
所以这件衣服商无放穿没问题。
商无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嘴唇动了一下：“谢谢。”
宋玲不自在地扭过头：“走吧。”
雪山上果然很冷。
商无放凑到宋玲身边，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问：“宋玲，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怕他冷，特意给他拿外套。他不相信宋玲对着随便一个男人都这么贴心。
宋玲避开他的眼神：“你想多了。”
商无放低笑：“是吗？”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