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热情地揽着陈默的肩膀：“走！陈总，接风宴都备好了，今天一定得好好喝两杯，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各位也请一道赏光！”
他回头，让尼采的高管们，招呼着周雨萌、林峻峰和小郑三人。
接风宴设在一家高档酒店的包房内，极尽奢华。
陈默面对对方高管倒酒，摆了摆手，气氛顿时有点微妙。
陆老五见气氛不对，端起茶杯，便笑着打圆场。
“陈总不沾酒，咱就以茶代酒情谊有！”他一番顺口溜说得朗朗上口，带着点江湖气的实在劲儿，桌上的拘谨感顿时散了不少。
陈默似乎也被逗得笑了起来，端起茶杯轻轻碰了一下。
“陆总这口才，去当销售绝对是顶呱呱啊！”
陆老五神情一冷，绷住了老脸。
尼采这边几位高管作陪，觥筹交错，气氛热烈，但说的多是场面话。
茶过三巡，菜过五味，陆老五使了个眼色，邀请陈默到隔壁安静的茶室。
“陈总！我在这还存了点好茶，咱们隔壁茶室细品，聊点正事！”
茶室。
精致的旗袍女郎在表演茶道，一番里胡哨的表演之后，茶海前，茶香袅袅。
陆老五熟练地摇香品茗，脸上的醉意似乎也消散了不少。
“陈总，这次接手那32.63%股权的，是应天高速集团。”
陆老五抿了一口茶，直接切入正题。
“您也知道，他们那收费站，比印钞机来钱还快，今年智能机市场火得一塌糊涂，他们看好咱们尼采，给出的综合pe估值是40亿，愿意掏13个亿的真金白银入股！”
“40亿”
陈默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目光透过氤氲的水汽看向陆老五，语气平淡。
“我们橙子委托第三方做的估值报告，可是48亿！陆总这是.提前为尼采在a股上市铺路”
陆老五被点破心思，也不尴尬，哈哈一笑，抹了把光头。
“奈奈个熊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陈总您，咱们这辛辛苦苦干销售，累死累活，赚的还不如人家在股市里转一圈的零头多！
您放心，尼采赚钱了，绝对少不了您那一份！
至于估值嘛，先低一点，方便后面操作，大家都有的赚嘛！”
他话里话外，透着对资本市场的向往，和对眼下利益的精明算计。
看似公平，但实则就是在给陈默“画大饼”。
以后尼采上市的利益，陈默还没拿到，但估值损失现在就已经要损失了。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真正攥在手里的东西才算数，任何人应允你的，皆不作数！
陈默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直视着陆老五。
“陆总，明人不说暗话，尼采的账，我也懒得细查，在应天高速的钱进来之前，尼采在深城的那家代工厂，橙子要了，没问题吧”
陆老五画的上市大饼，陈默是不吃的，不让尼采出点血，他可不会让步。
陆老五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但很快又舒展开，恢复那副豪爽的样子。
他心里清楚，那家代工厂早就被橙子渗透得差不多了，技术和品控都被橙子牢牢抓在手里，甚至内部还加入了橙子的智橙统采供应链管理系统（sr）。
尼采自己的总部在应天，根本是鞭长莫及，所以这个代工厂已经形同鸡肋了。
现在，这个鸡肋的代工厂，反而成为陆老五唯一能拿得出手的筹码了。
陈默这话的潜台词也很明白：我知道你尼采账上有点小动作，但我只要代工厂，别的我可以暂时不计较。
这是一场心照不宣的交易。
陆老五用一家自己已经控制不住的代工厂，换取陈默对某些“财务操作”的默许，以及顺利引入应天高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