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程涛和邵薇,他们不是琴姐的人么,我……我感觉……”
这事儿我一直有琢磨。
傍上姚师爷这颗大树的确不错,可琴姐树也不小啊,真要把程涛他们办了,就算不是我办的,恐怕也很难脱得了干系。
老话讲: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被琴姐知道……
嚓!
这他妈的!
光想想就觉着恐怖!
“平川。”
“哎,把头你说,我听着呢。”
把头轻轻抿了口茶水,而后放下茶盏看了我三秒,平静的说:
“干咱们这行的,总要面临一些选择,有些事儿你想通了、悟透了,自然也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如果总是我说,你做,那么你将来,是当不成把头的。”
“你只需要记住,人活一世,不求顶天立地,但求无愧于心。”
“……”
我张了张嘴,想说话,最后却还是没有开口。
我明白,把头这么做不是不管我,而是器重我,就好比教小孩学自行车,如果总是大人给扶着,孩子是永远都学不会的。
所以这一次,我必须自己做选择。
离开把头房间,我又给姚师爷打了个电话,跟他沟通了点儿细节,而后便带齐装备叫上小安哥,开车去了喀喇沁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