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军不是有孩子么?我计划着,是在市里头给弄两套房子,搞个门脸儿啥的,这事儿一天两天也办不完,再说等到上门儿的时候,我也不露面,你回不回去的也没啥大劲,等建新的骨灰,我偷偷埋坟地里就行了。”
听疤叔这么说,我鼻子顿时就有点儿发酸。
有些话不好意思讲出口,我当时的想法就是:建新没了,我就是疤叔的儿子,一定给他养老送终。
至于团队方面。
说实话,疤叔是个很好的伙伴。
心细、手狠、经验丰富,如果只从安全层面看,他一个能顶郝润南瓜我们三个。
不过我仔细考虑之后,还是不打算将他纳入团队,因为蒋明远抄我后路的事儿,给我敲响了警钟。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
目前虽然没什么麻烦,以后却不一定。
所以我打算等事情办完后,就让疤叔留在老家,有他照应着,奶奶不会出一点儿问题。
转了转眼珠,我试探道:“疤叔,那等这事儿办完,你有啥打算啊?”
疤叔略微笑了笑:“咋的?想让我跟你混啊?”
“啊?”
“没有啊,哪有,疤叔你不要乱想,我是……”
“放心吧!”
打断我的话,疤叔慈祥的摸了摸|我脑袋说:“以前不回来,除了没脸回来,主要是老二(长海叔)在,现如今他也没了,那我说啥……也得给你奶奶养老送终才行……”
“……”
“咋?哭啦?”
“没……没有,我怎么会哭,我这是倒眼毛了,揉揉……”
……
隔天一早。
送走疤叔后,我和小安哥也开车出发。
原本南瓜和郝润也想去,但我感觉这种事儿露面的人不宜太多,况且我们未必只去一次,如果有机会,后续肯定还要再去,所以我就让他俩继续去学校找人,等安哥我俩先摸摸情况再说。
经姚师爷打听,刨出点子的地方叫娄子店乡。
这个倒是可以说,因为这个乡和青州的五里镇一样,现在已经没有了,零五年喀喇沁旗调整行政区划,将这个乡一部分划归了松山区,一部分划归了牛营子镇。
至于具体的村名,就叫营子村吧。
因为这边好多村都叫什么什么营子,比如三道营子、四道营子、五道营子,上营子、下营子、马营子、邢营子、姜营子。
以至于小安哥边开车边嘀咕:“川子,这头咋这么多营子啊?叫营子很好听么?”
他说的这点儿我当时也很好奇,大致琢磨了一下,我觉得应该是这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