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是非对错,只看胜负输赢。
我们赢了才有机会站在这,不然的话,埋在坟里的就会是我们,也包括伶姐……
中午,脑木更苏木。
把头请大家吃了顿饭,而后除了同路的姚师爷一行人,大家相继告辞离去。
我很想挽留伶姐,但犹豫再三,话始终还是没说出口。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是最好的结果,虽然我俩之间没什么仇怨,但也很难回到从前了。
买了一大包吃喝放在车上后,听着车子启动的声音,我鼻子有些发酸,忍不住问:“伶姐,我……我以后……还能再见到你不?”
“为什么不能呢?”
伶姐淡淡一笑,说:“我又不是去国外,有什么事,你可以给我打电话。”
“哦,那……那你以后还倒斗不?”
我这纯属没话找话,只是想尽可能多拖延一会儿。
“或许吧,碰上了,能干就干呗……”
伶姐随口回应着,目光中也闪烁着一丝迷茫。
东拉西扯的聊了一会儿后,伶姐瞥了眼时间,直接带上墨镜,飒然笑道:
“好了,再聊下去,天都快黑了,平川,我就不跟陈师傅告辞了,你代我和他说声谢谢,跟着他好好学吧,有这种高手倾囊相授,你进步会很快,今后的路,也会很好走,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在道上扬名的。”
“拜拜,走啦~”
话音未落,伴着一记引擎的轰鸣,这辆曾载着我踏上这一行的赣B猎豹,便渐渐远去了。
我站在原地,一直看着,久久也不曾回神。
直到身后有人轻咳了一下,我一回头,才发现是把头来了。
拍着我的肩膀,把头宽慰道:“平川,若不能相濡以沫,就不如相忘于江湖,再者说,山不转水转,只要有缘,自然就有机会再见,没必要这么伤感,接下来咱们要忙的事儿不少,别总因为这个心不在焉。”
“事儿不少?”我一愣,说都啥事儿啊把头。
“还账儿呗!”
把头白了我眼:“难道你以为,请那么多人不用花钱啊?”
“……”
还别说,在此之前,我真的以为不花钱,我以为那些生面孔,都是看把头面子来的。
不过面子也确实是要看的,就比如横门和挂门,他们可不是光有钱就能请的动的。
简单给我解释一遍,把头又说:“而且黎炳辉也联系我了,还是缺货,问咱们有没有空,所以我考虑,人家既然把点子都准备好了,那咱们至少也得帮他挖一个才行。”
我点点头,问把头什么时间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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