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剥夺了。
不过话说回来,人毕竟死了,就死者为大吧。
这也算是一种职业病。
作为吃死人饭的行当,我们对于尸体,总是会有种莫名的尊重……
沉默片刻,我蹲到近前,抬手替萌萌合上了眼,咽气还不到五分钟,她皮肤还是温的,摸起来很细腻,看起来也就跟睡着了似的。
“哎~”
叹了口气,我说:“你看你,多漂亮啊,身条儿又好,干啥不比干这个强?”
“这下好了吧?有命挣钱,没命花钱,不过你们作恶多端,能死的这么痛快,也算是捡便宜了……”
话落,我试着抱起萌萌,打算放到一旁,先把泰哥弄出去。
但不料,就在我刚把她放平时,咕噜一声,有个小小的玻璃瓶滚了出来,就咱平时打针输液,装药粉和溶液的那种。
“咦,这是……”
拿起瓶子,我发现里头是一颗颗谷粒大小、灰黑色的粉状结块儿。
转了转眼珠,我想到这是什么了。
于是我立即弯腰往出拖泰哥,然后通过裤裆看了一眼。
见捞尸大爷和松貂阿火正在门口说着什么,根本没看我,我立即将药瓶塞进了“三条兜”!
“三条兜”知道吧?
就是内|裤前方有个拉链,拉开后是个小兜,空间大概一百块钱对折起来那么大。
这个名字是这么来的。
当年还没有移动支付,社会上扒手又多,因此这种私|密安全的内|裤非常流行,由于这种内|裤在地摊上一般卖五块钱三条,所以就逐渐得了个“三条”的称呼,上头的小兜自然也就被称为“三条兜”了。
到现在,这种内|裤已经很少见了,不过“三条”这个称呼,个别地方还在延用……
十分钟后,几人都被我弄到地窖口。
尽管尸臭的源头已经没有了,但气味儿却还没有消失,再加上此时天色已接近大亮,乌鸦又开始落进院子。
为了防止几人被乌鸦啄食,我套好防护服,深吸口气,再度硬着头皮钻进了地窖。
……
上午十点,被熏的几欲昏厥后,我终于把四个人埋好。
而后又过了十多分钟,捞尸大爷叫来了一辆水泥罐车,随着大铁罐子不断转动,夹杂着砂石的灰浆被灌入地窖,只要过几天臭味散去,没人会知道里头还趟着四具恶贯满盈的尸体。
这就给我搞的一阵无语。
他妈的!
既然打算往里头灌水泥,干鸡毛还要让我先埋一遍?这特么不纯纯糟净我么?
正想着,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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