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贱呗!”
“妈的!上来就特么揉,特别用力,弄得我现在还疼呢!”
“然后他还特么想抠我!要不是看他开大奔,当时我就抹了他!”萌萌一边说,胸脯一边剧烈起伏着。
听到这我真是一阵后怕。
还好,还好我手不贱,那天晚上就搂搂腰而已,要不然现在,我估计我手都特么没了……
这个女人,我感觉她有点儿变态。
你也不看看你们干的都什么活计,你们是要人命啊!让人摸几下怎么了?
过了一分钟,男人再次被泼醒。
和今天早晨一样,泰哥上来直奔主题,就明告诉对方你死定了,痛快说就能痛快的死,不痛快说就不痛快的死。
这人没在江湖上混过,不了解他们的狠辣,起初还想挣扎一下,结果下一秒就变成了一只耳,疼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半个多小时后,在一系列手段的折磨下,这人终于扛不住说了,然后……就是新一轮的折磨。
说了为什么还要折磨?
因为,验证他说的是不是真话。
这群人的手法非常专业,无论打还是捅,都会避开要害,以至于这人想死都难。
看了一会儿,我实在顶不住了,直接躲到西屋蹲进角落,捂着耳朵发呆。
太特么残忍了!
咋会有这么狠的人啊?
不!
不是人,也不是畜生,是真真正正的恶魔。
我想好了。
如果我最后跑不了,那我一定要想个办法立即就死,绝对不能受这份儿洋罪。
不过……要是有机会,我得争取拉个垫背的。
嗯,就那个萌萌吧。
她眼睛好看,到时候我就出其不意,抠她眼珠子,然后等到了下边,让她做个瞎眼的受气鬼,不听话就打,听话也打,反正我下边也有一票同伙儿,不怕玩儿不转她……
渐渐地,天色放亮。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动的手,反正我被叫出来洗地时,人已经咽气了。
当时东屋的门没关,我看见泰哥正拿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写好后,他直接用那张纸包住男人的银行卡和证件,装进了一个塑料袋里,透过袋子表面的凸|起判断,里头似乎装了好几个这样的纸包。
仔细琢磨了下,我明白了。
他们很可能不是干掉一个就取钱,而是等干够了,换到下一个地方,再把钱取出来。
卧槽?
那……那我会不会,也被他们带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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