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萧哥。”
李斌道:“要不让我老舅也下来跟着搬吧?”
“不!”我立即摇头。
看了看表,刚刚十点十二分,我说:“先别急,我想想再说。”
话落,我立即走到银窖内部,仔细数了一遍。
其中地上的大箱子一共是五十箱,墙阶上偏小一号的是十九箱。
“咦?”
忽然,我发现一个细节。
虽然银元数量相同,但封条不太一样。
带“满洲国蒙古司令部”字样的,只有十七|大箱,剩下的三十三箱里,有二十五箱都是“奉天東興公司”的字样,还有八箱是没封条的。
当时不懂,后来研究了一下才知道,其实这个东兴公司就是日伪时期,小鬼子在沈阳地区走私大烟的门面,那时候,尽管日伪政权表面推行禁烟政策,但实际上,搞的却是垄断经营,那个词儿好像是叫什么“专卖公署”来着。
因此这二十五大箱,合计三十万银元,肯定就是包胜一卖大烟的收入。
这就对上了。
有田大爷他爹海大富曾经见到的驮队,运输上限也是这个数字,我估计当初驴和驴车们,大概就是来的时候驮银子,回去的时候驮烟膏子。
不过虽然当时不懂,但我觉得封条不一样,银元搞不好也有差别,于是我立即打开看了一眼。
果然!
他妈的,都是普通的袁大头!
这么一搞,我们的收入就得缩水不少。
因为千禧年的时候,普通大洋的价格,基本也就是单枚六十到八十左右,大批量出给筒子商,搞不好连二十块钱都卖不到。
尽管还是很多,但没有先前期望的那么多,这就搞的我有点小失落。
当然,现在不是失落的时候!
我立即收拢思绪,仔细计算起来。
一大箱十二匣,五十箱就是六百匣,我们五个人,一人一百二十匣……
诶?
这也不多啊!
反复算了两遍,我发现并没有算错,立即低喝道:“都别吵了!”
“现在开始搬,一趟就搬一匣,记住,封条直接划断,但别撕掉了,等搬空一个箱子,就把箱子也带出去,然后银匣出了地窖,还按原样码到箱子里!”
封条和箱子本身不值钱。
但有封条和箱子,银元就会变得更值钱,这跟搞筒子时的原坑货上一个道理。
听我这么说,几人顿时都有点懵逼,觉得搬不完,但经我给他们一算,大家这才意识到:
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