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卧艹!
海有田!
我狠狠攥了下拳头:“是!”
“大爷是我,您说!”
海有田嗯了一声,又问:“你这会儿在哪啊?方便不?我想跟你见个面儿。”
“双胜!大爷我在双胜!见面没问题,我去接您!”
“不,不用,你告我个地儿,我自己去。”
说也奇怪。
老头儿语气虽然平静,却自带一股不容质疑的气势,迟疑了几秒,我便说我们在乡招待所对面的小旅馆,他说知道了,完后就挂了电话。
一个多小时后,旅馆门口。
海有田是走着来的,因此我见到他时,他身上已披了一层的积雪。
我立即上前帮忙打扫,并招呼他进屋。
来到房间。
我先给冲了杯热茶,让他暖和暖和,待他呼呼吹气泯了一口,我又递上颗华子:
“大爷,抽烟不?”
有田老头儿放下茶杯,接过烟笑道:“不用这么客气,你在韩家的事儿,我听明月儿她妈说了,谢谢你啦。”
“没没,应该的。”
说着,我凑上火儿给他点烟,完后我坐到对面,问:“大爷,那您今天来是?”
“唉~”
他长叹口气,目光瞟向窗外:“一晃儿五十多年啦,呵呵,其实我爹说的对,这东西,就是个祸害,既然你想要,那就给你吧。”
当时听见这话,我感觉我心脏都快骤停了!
这么说,有的小伙伴也许会认为我夸张。
真没有啊。
想想看,那年五月份,包头成交了一枚普品的三角戳记鹰洋,价格六百五十块钱。
有了这一例作为背书,我觉得就算我批量再大,单枚价格也能卖到四五十朝上。
一枚四五十,一万枚就是四五十万啊!
虽然当时我并不知道藏银的数量具体有多少,但孔老爷子给我估过,他说要么我找不到,只要找到,哪怕是最小的一个银窖,数量恐怕也不会低于十万枚!
那是多少钱?
如果不止十万枚,而是二十万枚、三十万枚呢?
又是多少钱?
这都甭说当年。
同样的数字放到今天,对绝大多数人来说,也不算小数目了吧?
深深吸了口气,我努力保持住镇定,说道:“谢谢了大爷,您放心,事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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