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鹏他爸就是他二叔吧,要我咋说没问题,这个事儿,韩家人根本就不知道。”
我点点头,没有再说。
虽然还不敢完全确定,但我觉得,自己大概率是不用去闻什么坟头儿土了。
时间不长,胡先生准备离开。
大鹏爸拖着他一个劲儿的挽留,说有地方住,但胡先生说他来的时候,已经在镇上招待所开了房间了,不住也是浪费,等明早大鹏下葬,他会提前到的。
听到这我立即借口上厕所,然后跑到一旁,拨通了李斌的电话。
……
晚上八点,镇招待所。
当时查苏这边发展水平一般,招待所还是五六十年代建的,大多数房间都是那种转圈上下铺,单间只有四间,姓胡的住在103,而其余的三间,全叫我们给占了。
我到102的时候,李斌他们已经把柜子搬开,在墙上钻出了一个十多公分深的小洞。
虽然没钻透,但这种老房子的隔断都是二四墙,本身也不怎么厚,剩下几公分的隔音效果就不怎么好了。
凑上去试了试,这货正在一边泡脚一边唱歌!
“烟花烟花满天飞,你为谁妩媚?不过是醉眼看花,花——也醉,流沙流沙满天飞,谁为你憔悴,不过是——缘来缘散,缘——入水——”
别说。
唱的还特么挺对味儿。
听了一会,我示意李斌把耳朵凑过来,然后问:“没被发现吧?”
“没有!”
李斌小声说:“刚他一回来就去厕所了,然后又出去买烟,半个多小时才回来,我钻的时候,他完全没在。”
“嗯。”
我点点头,叫他们该吃饭的吃饭,自己则坐在屋子里,继续偷听!
其实偷听只是临时起意,属于搂草打兔子,毕竟我们也要住宿,否则跑回双胜就太折腾了。
然而没想到。
这一把,居然还真叫我打到了个大兔子!
那天晚上,姓胡的泡脚泡了得有二十多分钟,完后他泼了洗脚水,回到房间就开始打电话。
给女人打。
一开始还比较正常,只是普通的聊天儿问候,吃啥喝啥在哪之类的,结果聊着聊着,就特么开始变味儿。
怎么形容呢?
就是电话打扑克,很黄很猥琐!
这完全是时代限制。
要是换了现在,估计他跟对面那个女人绝对会开视频,没准儿还得录屏。
我趴在墙上听得直皱眉,感觉这货应该跟黄振武待在一起,俩人指定能成为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