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嚇得差点摔了碗。
开门一看，贾张氏那张老脸皱得像颗干枣，眼睛却亮得嚇人。
“老嫂子，怎么了”
易中海皱眉。
贾张氏左右看看，压低声音：“昨儿晚上，我看见娄晓娥从李建国家出来，嘴上都沾著油光呢！”
“俩人关著门待了足足俩钟头！”
“他们，一定有鬼，一定是在搞破鞋！”
易中海脸色一沉：“老嫂子，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
贾张氏一拍大腿，义正辞严道：“许大茂还瘫在床上呢，他媳妇就……哎哟，我都不好意思说！”
她嗓门越来越大，院里好几户人家都推开了窗户。
支棱著耳朵凑过来。
一大爷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大声呵斥著：“老嫂子，您就別胡说了，您有证据吗！”
“怎么没有，我亲眼见到的，还有假”
贾张氏色厉內荏，心虚的很。
昨儿，她也只是看到了娄晓娥在李建国家里。
但，並没有做任何，哪怕是一点点儿出格的事儿。
贾张氏早上来找一大爷告状，完全就是內心作祟，满口胡邹，肆意报復。
一大爷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一眼就看出来，贾张氏这是在撒谎呢。
“老嫂子，这可不算是什么证据哦！”
一大爷语重心长的劝说著：“上次的教训，你这么快就忘了啊。”
“一大爷……”
贾张氏还在说著，可气势明显不足。
最后，只能灰溜溜的回去了。
只是，无心插柳。
不到一顿早饭的功夫，整个四合院都传遍了——
“听说了吗娄晓娥和李建国……”
“可不是！贾张氏亲眼看见的！”
“嘖嘖，许大茂真可怜……”
流言像长了腿似的，从四合院一路窜到胡同口。
卖豆浆的老王头都知道了，给李建国盛豆浆时，眼神古怪地往他下半身瞟。
李建国端著豆浆碗，莫名其妙。
轧钢厂里，流言传得更离谱。
“听说李建国那方面特別……”
“难怪娄晓娥连瘫子丈夫都不管了……”
中午的轧钢厂食堂，李建国端著饭盒排队打菜。
可他明显察觉到，周围不时投来异样的目光。
几个女工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见他看过来又慌忙散开。
“建国！这边儿！”
何雨柱从打菜窗口探出半个身子，朝他使劲招手。
等李建国走近，傻柱左右看了看，突然压低声音：“兄弟，我刚听机修车间的人说，刘大勇那孙子在到处散你的閒话。”
李建国眼神一凛：“说我什么”
何雨柱一愣：“兄弟，都传到食堂了，你还不知道！”
李建国摇了摇头。
虽然，她也能感觉到周围怪异的眼神，但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就是你和娄晓娥之间的流言蜚语么！”
何雨柱悄声说道：“不过，我听说，这件事儿，好像是从咱院子里，流传出去的！”
“刘大勇那小子追求柳医生不成，正愁没处撒气呢。”
“听到你和娄晓娥的事儿，就变了法子在厂子里乱传，跟人说什么『李建国搞破鞋』、『仗著年轻勾引寡妇』……”
“可难听了！”
饭盒在李建国手里『咔咔』地一声变形。
“哎哎，別激动！”
傻柱赶紧按住他的手：“建国，这事儿我琢磨著，肯定跟院里那些长舌妇脱不了干係。”
“特別是贾张氏，那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