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娄晓娥今天格外不同,她不再是那个温顺被动的女人,而是像只发怒的母兽,用牙齿和指甲在他身上留下印记。
隔壁房间,许大茂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雨水从窗缝渗入,打湿了他半边被褥,但他无法移动分毫。
他的眼睛瞪得极大,布满血丝,死死盯著斑驳的天板。
耳边是木板墙那边传来的声响,床板的吱呀声、身体碰撞声……
以及,他妻子压抑的呻吟。
许大茂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想怒吼,想衝过去杀了那对狗男女,但他的身体像具棺材,將他活活困在里面。
一滴泪水从他眼角滑落,混入被雨水打湿的枕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