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有些时候,人,就是这种奇怪的动物,越是愧疚,反而越是伤害,越是想要分割清楚,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可现在,木老七在干什么?
他在求冷寒?
可冷寒在哪呢?
这一刻,二妞顺着木老七的视线,看向了坐在叶青旁边,之前和自己说话的时候,就能感觉到深深的悲伤的戴着帽子,看不清面容的男人。
他,是冷寒?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冷寒啊,一个几乎都活不下去的最底层的人,怎么可能坐在叶青的旁边啊,这,绝不可能!
然而,心中想着不可能,可这个时候,二妞已经在恍惚了。
真的,不可能吗?
自己并没有看清楚那个戴帽子人的面容,却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而且,叶青专门找到自己,询问自己很多的事情,甚至问到了自己的肾,到底是谁的,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说明着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