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不过当杨东接了电话之后，他第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以往他跟杨东的关系不至于如此，好说歹说也算是谭叔啊。
自从他为乔杉资本张目，说好话，给杨东施加压力之后，关系渐渐改变了。
而上次他们陪同陈国民书记视察开阳县，他说了一堆开发铼矿的好处，然后陈书记同意对庆和县铼矿开发之后，他和杨东之间彻底关系断裂。
“谭市长？您有事？”
杨东接了电话，并没有等到谭龙的主动开口。
彼此握着电话沉默了几秒。
最后还是杨东主动开口，谁让他是下属那？
领导不说话，他作为下属肯定要主动。
“那个，杨东同志啊，咱们灵云市缺化肥啊，这个，那个，听说，嗯，你们庆和县有化肥厂，那个，能不能挤出来一些？”
谭龙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个话的，平时讲话从不卡壳的他，这一次有些语无伦次。
还好，意思表达比较清楚了。
只是求人的态度，不恳切。
杨东笑着说道：“谭市长，我正在跟庆和县的三丰肥业分厂经理韩总，还有东哲肥业分厂经理赵总聊这个事。”
“不知道市里面缺口是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