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位叶先生,才是真正的……
深不可测!
其心术之诡谲,手段之酷烈,远超常人想象!
朱标紧随其后走了出来,他的脸色也有些苍白,显然也被叶凡那番“授课”冲击得不轻。
与毛骧纯粹的恐惧不同,朱标心中更多是一种复杂的震撼和一种无奈的接受。
他虽然也觉得这些手段极其恐怖,有违圣人之道的仁恕之心。
但转念一想,比起诏狱中那些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血腥场面,叶凡所说的刑罚,至少表面上干净了许多。
不见淋漓的鲜血。
不闻刺骨的惨叫。
却能达到甚至远超肉体折磨的效果!!
从结果来看,对于审讯这些顽固不化的罪人。
似乎……
的确更为有效。
而且,他隐约觉得,这些攻心为上的手段,或许更适合将来由东西二厂来执行……
毕竟,他们要做的,是暗中监察,是撬开那些隐藏最深的嘴巴。
他甩了甩头,暂时压下这些纷乱的思绪,看向身旁脸色依旧不太好看的毛骧,深吸一口气,问道:
“毛大人,方才老师所授的那些…刑罚,你可都记下了?”
毛骧闻言,心里顿时叫苦不迭。
记下了?
何止是记下了!
那每一种刑罚的细节、步骤,乃至可能产生的心理效果,都像是用烧红的烙铁,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子里!
恐怕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这简直是终身难忘的心理阴影!
但他面上却不敢表露半分,只能强作镇定,重重点头:“回殿下,臣…都已牢记于心。”
朱标见他肯定,这才微微颔首,吩咐道:“那便有劳毛大人,回去之后,将老师今夜所授之法,详尽地默写下来,整理成册,明日一早,秘密送至东宫。”
毛骧心头一凛。
太子这是要将这些恐怖手段收为己用啊!
他立刻明白了朱标的意图——
这些东西,恐怕就是要用在正在筹建的东西二厂身上!
他不敢多问,连忙躬身应道:“臣遵命!”
朱标看着他,语气变得格外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