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树哥,这蜂蛹真的很香,特别是多放点油炒,我能下半斤酒。”
“杨老弟,你脸都肿成猪头了,你还喝酒?”
“多少喝点,消消毒。”
杨光树也没有吃过这东西,不知道好不好吃。
看着有点恶心,肉嘟嘟的,和旱厕里面的大头蛆很像。
这怎么下得去嘴。
王春梅一群人,还蒸了馒头。
杨光树拿着馒头,端着酒碗,就蹲在地上。
一口小铁锅,放在三脚架上面,锅里的蜂蛹被油炸的滋滋响。
杨光树尝了几口,真特么香,好下酒。
怪不得杨老弟,说他能喝半斤酒。
杨光树内脏也不吃了,就夹着蜂蛹吃。
“你们动作慢点,多吃内脏,给我留着蜂蛹。”
“光树哥,手快有,手慢无,你自己夹得慢,这能怪我们?”
杨光树找来一个空碗,直接装了一碗满满当当。
我看你们怎么和我抢。
众人很是无语。
杨光树能这样,大家可不好意思。
算了,这家伙没见过世面,就多让他吃点吧!
高粱酒的酒香,飘散在整个场坝。
好多人都吞咽着口水。
这酒,好香。
又不好意思去混一杯!
好多今天帮着打架的人,都厚着脸皮过来说尝一口蜂蛹。
没办法,只能给他们来一小半碗酒。
30斤一坛的高粱酒,就这样,你半碗,他一杯,我一碗,直接倒得一滴不剩。
吃饱喝足,整个大队的人,在场坝,围着篝火,又继续吹着牛。
小孩子们也没有睡意。
就在场坝跑来跑去,玩着游戏。
……
夜半三更。
杨光树被痒醒。
“卧艹,我身上怎么这么痒?”
杨光树用力的抓着,用手摸去,全身都是大疙瘩。
停下来人就受不了!
没办法,杨光树只能拼命的抓,越抓越痒,越抓越舒服。
我艹他大爷的,不会是杨福生一家子,往熊胆和医书上抹了毒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