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药包做什么!”
“自然是黑市无药。”
宋诗白面无表情的说道。
谢晏胡乱摆手,继续干笑道:“你这么想,别人也会这么想。
别人还会比你先想到哈哈哈”
这个别人指的是荣王?
宋诗白没有回话,开始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想了一会儿,突然问:“先前为何生气?”
谢晏一怔,也不好说她躺在小倌身上他生气了。
但又害怕宋诗白听不明白他的意思,最后还是很直白的表达了自己的情绪:“因为你躺在小倌身上。”
这次倒换宋诗白怔住了,回神过来有些生气的质问道:“仅仅是因为我把小倌将躺椅吗?”
谢晏再次怔住,头一次认识到两人的思维差别有多大,或者说,宋诗白根本没往那方面想,是他太小心眼了。
但他也不想暴露自己的小心机,便顺势说道:“是的,我鄙视你不把人当人的行为。”
宋诗白无语凝噎:“抱歉,本姑娘太有钱了。”
谢晏:“”
有点幽默的是怎么回事?
约是三盏茶功夫过后,宋诗白、东方清、谢晏顺利上岸。
方才未上岸时,被大雾挡住视线没看清岸上的情况,直到三人上岸后,才现岸上皆是铁水台的带刀侍卫。
那些护卫检查着进入黑市的百姓,一边拿着手中的画像比划着什么,一边口中念念有词的问:“带药了吗?”
衣着简朴的百姓摇摇头,亮出居住证,方才放了进去。
轮到宋诗白时,宋诗白直接递出居住证,傲慢道:“我们三人。”
“你们三人?”
护卫警觉地叫来一旁的同伴,看着上面的名讳,道:“李才?李学?李明?”
又对比了上面的画像,没找到相似的地方。
他们手中的画像大概是宋诗白带人皮面具时画的画像,现在三人都是真实面目,自然是对不上的。
可惜,数量是对的上的。
在那两名护卫产生更多质疑时,宋诗白一把将护卫手中的居住证抢了过来,散漫道:“如何?觉得本姑娘是你们调查的嫌犯?本姑娘可是奉王妃之命前来买药的!
尔等竟敢拦本姑娘?你可知本姑娘在王妃面前是何等重要!”
那身形略高护卫不敢反驳这趾高气昂、地位高于他的女子,强压着怒火,公事公办的问:“王妃所令何时?”
“自然是天大的事!”
宋诗白高高扬起下巴,道:“尔等怎配得知王妃所令!”
“小人执行的亦是荣王的命令!”
另一名身形略矮的护卫道。
身形略高的护卫悄悄将自己的下属拦在身后,习以为常的应对道:“既然是王妃所令,小人们不敢过问,只是过会儿大人过来例行询问,小人也会如实相告。”
“你叫什么名字?”
宋诗白冷不丁的问。
那护卫脸色瞬间煞白,不敢再多说一个字,甚至连有没有信物都不敢问了。
宋诗白轻蔑的收回了视线,以看透一切的优越感收回了视线,大步走进了隧道入口。
谢晏、东方清也趾高气扬的跟在宋诗白的后面,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护卫低着头等着那些人离开,心情忍不住烦躁起来
身形略矮的下等护卫本想问问前辈要不要将此事告知上头,正想询问,却看到一张暴怒的面容,瞬间哑声了。
他们不敢同宋诗白作对,因为以她的‘身份’可以轻飘飘的为难他们,甚至免除他们的职位。
即便这三人有嫌疑,他们也不能妄然去动,他们承担不起这后果。
但也因为承担不起这后果,所以不会过多质疑。
那地位高的护卫让另一旁护卫去另一处禀告此事,以免到时候因为放走嫌疑犯被惩罚
宋诗白在百晓堂呆的那几年,没少受窝囊气,自然很清楚处境艰难之人的所思所想。
所以,这是最便捷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