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
谢晏以及周彮那些人离开后,宋诗白正打算回到药房躺着,听到这话,虚伪的笑容涌了上来,道:“我当然善良。
我不仅善良,我还可爱。”
是啊,她方才善良到已经如何将谢晏扒皮拆筋了。
明啄原本以为她至少会反讽几句,却没想到得到这么一个答案,一时被噎住了。
顿了几秒,没忍住又讽刺道:“善良之辈一般死的早,本公子等着去你坟前上香。”
宋诗白仍然没有回怼,似有些不搭话的感激道:“我谢谢你,我谢谢你这次这般帮我。”
明啄彻底被刺激到了。
他想听到宋诗白破防的声音,结果他自己率先失态了。
他跟上宋诗白的脚步,追着宋诗白问道:“你阴阳怪气又更上一层楼了么?还是你耳朵聋了,听不到本公子的讥讽?”
宋诗白很烦,烦到想拔剑跟明啄对着砍。
但在一切都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她至少要保持基本的理智。
走到楼外,宋诗白抬头看了一眼高处。
火光,仍然跳跃着。
她眯眼看着高处,刹那之间,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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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彮应谢晏的要求,遣散了周围的死士。
跟着谢晏去了一个酒楼——云水楼,据说是前段时间那位贵人去过的地方。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周彮心情复杂的问道。
她虽是这般问,但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谢晏没有回答周彮的问题,反倒是先凑到灵娘身旁,低声说道:“你呆在这里不要动,等我将所有事情谈好,过后定向诗白说明情况。”
说罢,方才回答周彮的问题:“带夫人见一个人,夫人到了便明白了。”
谢晏率先走到前方,领路一般带着周彮进入了云水楼。
灵娘正想继续跟过去,却被谢晏的老仆拦着。
这老头,灵娘年少时曾在千秋宫与他交过手,连一招都没过下来。
灵娘知趣的没有动手,想了想,只好呆在原地等着。
云水楼的奢华雅致,谢晏已经见过,不再惊叹。
周彮也已经见过,但从未想过云水楼能与当地的小小司马产生联系,对此处的奢华产生了新的感触。
偌大的客房之内。
霸气浑厚的戏曲‘邦邦’的如同惊涛骇浪扑面而来,完全不是江南所特有的吴侬软语,倒像是北方的特色。
一道端坐在鎏金核桃木桌前的身形,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戏曲。
听到脚步声之后,挥手斥退了那唱曲的戏子。
先是看了一眼黑色打扮的中年女子,目光又放到了谢晏的身上,悠悠开口道:“这次又因为什么来此?”
谢晏狐疑的看了邓村一眼,他不是提早跟他打好招呼了吗?他不信对方不清楚自己的来意,搞什么世外高深的形象?邀请周彮入座之后,谢晏直接开门见山的询问道:“你现在知道我是圣上的人了,所以,这次便不需要报酬了吧?”
此言一出,邓村、周彮忍不住抬眼看他,目光中满是震惊。
为什么这种严肃的场合竟被他讲的像是村口买菜似得?而且,这事是可以乱说的吗?
谢晏心满意足的破坏了邓村的心态,继续说道:“京都里有很多皆是宋家的人,或是受过宋家的好处的人。
二年之后,宋诗白进京,这些人定然会不遗余力帮助宋诗白稳固她在京都里的地位,然而,宋诗白支持公主,自然对荣王不利。
加之国师的威望扭转局面不过是时间问题。
所以,定要逐步瓦解。
先分解宋家,从宋家本家下手是最好。”
话说至此,谢晏语气一顿,看向了周彮,继续道:“这位是周夫人,宋家家主的儿媳。
她在宋家有很大的话语权。
京都里的那些人虽说是听宋家的,但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