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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象拍桌子保证道。
百晓堂都是他的,这算什么难事。
卢象在信笺上写了几味药,对着底下人吩咐道:“去,把这几味药全部包起来。”
说罢,便从胸口处掏出一张支票,递给了宋诗白。
宋诗白填好支票上的内容,道:“直接去钱庄取钱便好,我会提前通知钱庄那边的。”
“好,好。”
卢象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激动地拍着宋诗白的肩膀,道:“把那些暗桩杂碎处理完,今夜过后,百晓堂就是我们的了,以后你想要什么消息,老头子我都给你。”
我们?
宋诗白注意到他的说辞,露出一抹稍纵即逝的隐晦笑意,朗声道:“好。
以后卢老便是堂主,而我便是您的账房先生。”
卢象大笑起来。
“长夜漫漫,如此等下去也过于无聊,不若我们找个东西解闷如何?”
宋诗白再次隐晦的暗示道。
百晓堂实权即将落到卢象的手中,他心情大好,加之对宋诗白平庸的印象,不觉得这女子会出现多么聪明的举动,便少了几分谨慎,对着宋诗白道:“正好,我让你看看我这三样珍贵的药材,顺便给你讲讲它们的功效。”
宋诗白露出不太感兴趣却有不得不感兴趣的神情。
卢象没有管宋诗白喜不喜欢,便让下人去他的房里将东西给他拿过来。
其实,明家那位送了他五味药材,有一味药极为珍稀罕见,生长周期有百年之长,基本只存于古书上,他留了下来。
另一味据说是维持傀儡人生命体征的奇药。
剩下的三味药也极其珍贵,虽说很难找到,但若是想找到,也能有个头绪。
虽说在某方面,效果也是无可替代,但并不常用。
用上的几率基本只有百分之一二。
但还人情的话,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闻辛、鹭草、剑榕放于黑色的桌面上,卢象一脸珍惜激动地向宋诗白解释着这三味药的药效与用处。
宋诗白眼皮下垂漫不经心的听着,听到她某个部分,便状似附和一般不经意的拿起那朵样子状似鸢尾的药材,说道:“这花倒是不错。”
“那是。
此药名为‘闻辛’,据说是某个出海游民从蓬莱岛上摘取得到的,可驱除体内浊气,解百寒、阴诡之毒。”
卢象孜孜不倦的向宋诗白讲解着。
宋诗白一脸头疼,将面前的药材统统拿走,一并装入自己的袖口的内扣里,似乎想早点结束这一切。
她眼神诚恳地提议道:“要不我们先吃点东西吧?我来的时候,还没吃饭。”
“好。”
卢象赶紧让底下人去准备,顺便先端来几盘水果、糕点垫吧几口。
约是过了二盏茶功夫,院外出现了刀剑相撞、惨叫呻吟的声响。
卢象脸色一变,连忙放下酒壶推门而出。
便在此时,一支状似弓箭头的暗器划破卢象的脖颈,没入一旁的柱子上。
似乎在不断犯困的宋诗白被那充满杀机的声音吓得哆嗦了一下,猛然惊醒,赶紧走了出去。
东方清也收了散漫的无聊,赶紧跟上宋诗白的脚步。
“生了什么了?”
宋诗白不安地问道,忽的,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向屋顶处。
夜空中的灰色乌云滚滚散去,露出一道充满着杀伐、带着血腥意味的黑色暗影,如同鬼魅之中的王者,诡异之中带着些许震撼。
宋诗白又看了一眼把院子团团围住的黑色人影,之后,又大致瞟了一眼院内的打斗场面。
不由偏头盯着卢象,无声的指责道:“卢老,你得罪谁了?”
卢象脸色阴沉,没有回答。
余光飘过红柱上的那枚暗器,宋诗白拿下来仔细看了一眼,脸色一沉,惊讶出声道:“这是罗刹楼的必杀令。”
“什么?”
卢象震惊的转过头。
入目便是雕刻着罗刹狰狞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