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瞪大眼睛,摸着自己的脖颈,终于反应了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谢晏受伤她感觉不到?究竟是为什么?谢晏每次受伤,她都能感觉到的!
难道是因为这次谢晏的伤并不致死吗?!
不等东方清搀扶,宋诗白便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正想往谢府跑,却被东方清一把摁回了轮椅上。
宋诗白震惊的回过头,一脸不解的瞪着她。
与她一样震惊的,还有着急的侍卫。
人都快死了,为什么要拦着?
东方清比她们还困惑,一副‘你干嘛’的表情。
宋诗白气的狠狠的锤了一下轮椅上的扶手。
这一瞬间,怒火消解了大半忧虑。
东方清跟着前方带路的侍卫,慢悠悠的推着宋诗白走到了谢晏的门口,又慢悠悠的等着别人开门,最终慢悠悠的将宋诗白送到屋内。
房门‘吱呀’一声关闭了,宋诗白不禁回头,无奈的气笑了。
屋内昏沉无光,窗门紧闭,沉寂如同盐湖。
“谢晏?”
宋诗白试探的喊着对方的名讳。
推着轮子,按照记忆里找到火折子将烛火点亮。
端着烛火走到内室时,看到床上躺着一道被五花大绑的人影,嘴里似乎塞了什么东西,只能出细碎的呜咽声。
“谢晏?”
宋诗白一惊,赶紧将他口中的布巾拿出来。
谢晏艰难的坐了起来,低头‘呸’了几下,张嘴第一句话便是:“我去,那帮孙子。”
说罢,肚子似有所感的咕咕叫了起来。
宋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