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还算有些人性，只不过几乎可以忽略。想死还不想交代，王攀自然看穿了这小鬼子的想法。
王攀发出大笑道：“死？我知道你不怕死，我想追你得那俩人也不会让你死，恐怕他们会让你痛不欲生。算了，既然你不想交代，那我就把你送给他们，或许他们会告诉我一些我想知道的。”
“你是共济会的？”小岛瞪着王攀说道。
共济会，王攀心里默念。果然那两人是共济会的，那小岛肯定就不是共济会的了。看来这次的幕后黑手是共济会，而眼前的小岛恐怕只是一个螳螂，黄雀则是共济会这个神秘的组织。
“我不是，但如果我想，我随时可以是。”王攀傲慢的说出这句话。
“不过是棋子罢了。”小岛不屑的回答道。
王攀心中一喜，审问最怕的是不开口。犯人只要开口，那就很容易被套话，或者彻底招供。反倒是说什么都不搭茬的犯人，最为难搞。
“人生在世谁不是棋子，你不也一样吗？我对你也算有些了解的，你应该是三胞胎吧？而你则是用自己的兄弟修炼成了无面人，无面人有那么好吗？杀兄弑弟也要修炼？这是人干的事吗？”王攀嬉笑的试探，同时也是为了刺激小岛。
果然小岛的眼神从刚才的愧疚，再次变为了愤怒，其中还夹杂着一些痛苦。明显是因为王攀的话，勾起了不好的回忆，才会有如此负责的眼神。
小岛沉默不语，良久之后才说道：“看来你知道的的确不少，那你想知道我是如何杀了研究中心这么多人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