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杰倒抽了口凉气：“嘶～朝闻道夕死可矣，所以…帝岁一直留着雨昙不死，甚至割肉为其续命，就是为了…”
颜如玉重重点头：“你猜的没错，就是为了破境！你知道，帝岁自启灵后，便直接是十阶巅峰的存在，并且拥有长生不死的特性！”
“他几乎是永恒的，永恒之下，一切皆为虚妄，而摆在他前面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跨越那没有任何生灵达到过的第十一境，做那万古第一灵吧？”
“所以雨昙的存在，对帝灵来说是必须的，每一次昙花绽放的一瞬芳华，都会让帝岁精进些许，距离十一境更近一步…”
“时至今日，雨昙已经不知开过多少次花，吃掉多少帝岁肉了…”
而任杰也终于明白，为何雨昙说，自己解脱了的话，就相当于斩断帝岁前路了…
好一个割肉救妻，结果到头来，还是为了自己。
搞清楚这点，任杰的心里就有底了。
“所有要素都已经集齐，我想…我们可以行动了！”
他也等不到凌霄大会结束了，拖的越久，变化也就越大！
张道仙：？？？
“欸？我们不做帝灵一脉的少主了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