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们坐定把点单递过去。
“不用,不用,您别客气!”
女士推辞道。
“我来点吧,小孩子嘛”
鹤云天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点单。
“要不,给孩子来一杯抹茶星冰乐,一份榛子可颂糕点,您和阿姨各来一杯柠檬茶吧?”
鹤云天看女士没有反对,把单子递给佟诺。
佟诺非常配合地叫了服务员,点了刚才鹤云天刚才说的。
“您贵姓,怎么称呼?”
鹤云天问。
“我姓王,叫我王霄吧。”
“说说你的事情吧。”
鹤云天提议。
“听你口音,是本地人吧?你们做这个多久了。”
王霄没有先讲自己的事,疑惑地问鹤云天。
“是啊,我是本地人,错了管换。
哈哈”
鹤云天笑了笑,又继续说道:
“这个请你放心,我是专业搞这块业务的。”
“姐,你有什么顾虑,直接说,我们社长业务精湛的很。”
佟诺不失时机插话道。
王霄定睛看了看两人,再次审视了一阵。
起码鹤云天没有所谓的刺龙画虎的那种匪气,而佟诺亦是学生般清纯。
“我老公,突然跟我提出离婚。”
“呃,为啥呀。
平时你们关系咋样?”
“挺好的呀,平时我们很少吵架,也没有啥矛盾。
可是,最近一段时间,不知为什么他老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挑我的毛病。”
“没有来由,怎么会突然提出离婚呢?”
“这个,我真不知道。
不信你问我妈。”
“唉!
我这个女婿,在村里是支部书记。
二十八岁干书记,这在我们村周边也是很少的。
平时呢都是闷头闷声的,可在前段时间,莫名其妙的跟孩子要求离婚。
你说,日子过得好好的,咋就闹离婚呢?这孩子咋这样呢!”
王霄的母亲愤愤地说道。
“你家是哪里的?”
鹤云天问。
“泰楠市市东区王家铺的。”
王霄母亲说。
“你老公除了担任村书记外,还有没有其他事情做?”
鹤云天知道,村书记的工资没有多少,巧了连几包好烟都买不起。
“我老公有一个车队,六辆车。
拉沙子石子,往工地送料。
如果村里没事,他就忙于管理车队。
假如村里有事他就靠在村里。”
王霄解释道。
“那应该不少收入吧!
六辆车,好几百万呐!”
“都是贷款买的,还欠着银行钱呢。
开始是一辆车,跟着别人干,这几年市区建设工程多,我老公就慢慢扩大规模。
除去司机工资,还有交警,交通,公路等部门的罚款,再去掉车贷,也剩不了多少钱。
唉!”
该女士说着,摇摇头叹息了一声继续讲道:
“我老公几乎天天在外面跑,三四个人合开着一辆小车,追在稽查车后面,像个跟屁虫似的。
为啥呢,因为担心被查,又是扣车,又是罚款,又是卸货的。”
“是吗?听你一说,玩大车的也不容易!”
佟诺插话说道。
“可是不容易!
大车拉货,不载不挣钱。
载一次,只要被抓到要罚好几万,还要扣几天车。
要是一辆车一个月被查住一次,就等于这辆车一个月白玩了。”
王霄望着佟诺解释道。
“你在哪里上班?”
鹤云天问。
“在泰楠市标志服厂。”
王霄喝了一口柠檬茶继续说道。
“我是三班倒,我女儿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妈替我们照看,我和老公辛辛苦苦挣钱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