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也有人帮衬不是。”
男人那番话,大大取悦了刘氏,她顿时喜笑颜开,熄灭油灯,就拉着自家男人上了炕,钻进了被窝。
片刻功夫,房间里就传出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好在孩子们早已进入梦乡,不然可就真的是尴尬至极了。
刘氏抬手就轻轻地砸了男人一拳,娇嗔道:“你个死鬼,轻点,孩子们听到可咋办?”
然而她那一拳,于陈长安而言,恰似那隔靴搔痒,不痛不痒,反倒愈发勾起了他的欲望,变本加厉地攻城落地,弄得刘氏娇喘连连。
就连那挂在天空的圆月,也如那娇羞的少女一般,羞涩地躲进了云层之中,只余一抹淡淡的金光,为这漆黑的大地披上了一层薄纱般的光辉。
次日清晨,吃过早饭,陈长安便领着大女儿朝山上走去,自然不会两手空空,而是每人手持一把锋利的砍刀,俗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爹,还有多远啊!”
早晨仅吃了两个窝窝头和一碗糙米粥的春妮,此时已累得气喘吁吁,后背早已被汗水打湿。
若是此时面前有一碗香喷喷的米饭,她恐怕能独自消灭一盆。
主要是这山路崎岖难行,才走了半个时辰,就感觉身体里的那点能量,已经消耗殆尽。
“快了,快了,等回来时,就好了,可以坐车下山。”
陈长安看了眼闺女脚下被露水浸湿的鞋子,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心疼。
然而媳妇心意已决,非要让大女儿随自己一同前来,劝说无果后,也只能顺从她的意愿。
“爹,你说三叔为啥非要买这座山头,又远又偏,甚至连条路都没有,这也太难走了。”
春妮低声嘟囔着。有钱人的世界,对她来说就像一个谜,难以理解。
“正因为偏僻,你三叔才要买呢!如此一来,他在山上种点啥,便无人知晓了,更不会有村民舍近求远过来偷,懂不?这叫大智慧。”
陈长安之前也和女儿有过同样的想法,但后来听了堂弟买此山的缘由,瞬间明白了其中的深意,觉得自己真是目光短浅,难怪发不了财,主要是想得太少,不愿多动脑筋。
春妮虽然年纪尚小,但却十分聪慧,立刻领会了父亲的意思。
“怪不得三叔家如今那般有钱,真是比旁人聪明太多,要不然,也不会将生意做得如此红火,将来我嫁人,定要寻个会做买卖的,种田又苦又累,一年到头,除去赋税,几乎所剩无几,也只能勉强糊口罢了。”
“你这丫头,不知羞臊,啥话都敢讲。”
春妮是自己第一个孩子,陈长安对她特别宠爱,听闻此言,也不过是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爹,我已经不小了,再过两年便要嫁人。若女儿能觅得良婿,将来也可为小弟助力,所以,没啥不能说的。
您瞧那镇上的大家闺秀,表面上看着温婉贤淑,知书达理,背地里,还不是遣丫鬟四处打探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