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弯腰去拔田里的药材。以解心头之恨。
说来也巧,恰好这时,大林子出来倒水,看到这一幕,便喊了一嗓子,“谁在那呢?你要干嘛!”
虽药田不归他管,但总归都是好友家的,岂能坐视不理。就喊了一嗓子,想着将对方吓唬走。
本就做贼心虚的杜氏,听到喊声,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
这时才想起来,村外不只大儿子一家,还有个专门为陈家旺养家禽的大林子。
两人的关系一直很好,如果被他发现自己想搞破坏,告诉陈家旺,怕是会惹祸上身。
立马站起身,拍了下屁股上的尘土,朝儿子家走去。
在杜氏起身的那刻,大林子便猜到了她的身份,哪怕两人离得有些距离。
主要是,村外只有他和陈文生两家人,平时鲜少有人过来,除了自家婆娘,就是陈家那对不要脸的夫妻。
瞧那身形,应该是杜氏无疑,也不知道她何时才能良心发现,不再过来打扰一家四口的生活。
大林子摇了摇头,便端着洗脸盆回了竹屋。
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杜氏,回头看了眼,见芦苇荡那边,早已没了人影,这才拍了下胸口,一阵后怕。
“还好老娘跑得快,不然,就被发现了。”
她暗自庆幸,自己刚刚没有来得及动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当她来到大儿子家门外,发现院中果然静悄悄的,这下,算是彻底放心了。
可惜大门被锁上了,看来只能跳墙而入,说做就做,奈何搬过来以后,陈文生就将院墙加高了些许。
杜氏试了几次,也没有爬上去,围着房子前后转了一圈,终于找到几截腐朽的木头。
双眼顿时一亮,有办法了,抱起木头就回了大门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爬上了墙头。
都说下山容易,上山难,轮到杜氏这里,就变成了墙上容易,下墙难。
原来院墙内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东西,只能一点点往下爬,稍不注意,就有可能摔下去。
望着近在咫尺的房门,杜氏如何能甘心,只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往下爬,奈何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只听扑通一声,她便从一人高的院墙上,摔了下去。
杜氏哀嚎出声,“哎呦,我的屁股,摔死老娘了。”
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鸡栏里的母鸡,咕咕咕叫个不停。如临大敌一般。
“啊呸,又不是什么富贵人家,还将院墙建的这么高,本来老娘还寻思给你们留点饭钱,就冲你们害我摔跤,半文也不会留。”
杜氏揉了揉被摔痛的老腰,龇牙咧嘴地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往正房走。
路过鸡栏时,看到里面肥美的老母鸡,顿时喜笑颜开,“这鸡养的还不错,走时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