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的恶毒,竟然残忍地害死了自己的亲孙子,看她以后还有何颜面在村里立足。
“王氏?你是田宝儿的小姨子,可以和我们讲讲为何要找她算账吗?那女人可厉害着呢!平时根本无人敢招惹。”另一个妇人如同被点燃的爆竹一般,立马放下手中的鞋底,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满脸好奇地看向二丫。
“对,我确实是田宝儿的小姨子,如果不是出了这件事,我根本没打算再踏入莲花村一步,可她实在是太过分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上门辱骂我姐是不下蛋的母鸡,还害死了我那尚未出世的小外甥……”
想起大姐昨日回家时那副模样,二丫再次红了眼角,看起来让人心疼不已。
“什么?竟然还有这样的事?这王氏莫非是疯了不成!”
“可不是嘛!小夫妻俩刚成亲多久啊!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就算晚些时日要孩子又有何妨!如今……真是作孽啊!”
“我告诉你那王婆子住在哪?顺着大路一直往前走,道西,从后往前数第四条街,进胡同从东往西数第六家便是。”
有个平素与王氏不睦的妇人,将王氏所住的地方,详详细细地告知了一遍,仿佛生怕二丫找不到似的。
“谢谢婶子,那就不叨扰各位了,我得去找那王氏给我姐讨个说法。”二丫道了声谢,就转身朝驴车走去。
二丫前脚刚走,几个妇人便纷纷收拾东西回了家,这般热闹实属罕见,怎能错过。
驴车很快便停在了王氏所住的耿家大门口。
“爹娘,到了,就是这,我下去叫门。”二丫第一个跳下驴车,推了推门,发现竟然是锁着的。
其实旁边的院墙也不高,可以轻而易举地爬进院子,但为了让王氏彻底出名,二丫索性站在大门口扯开嗓子就喊,“王氏你把门给我打开,害我姐姐小产,竟然逃之夭夭,真当我们张家是好欺负的软柿子不成。”
二丫的嗓音清脆悦耳,这一嗓子喊得左邻右舍都闻风而来,纷纷跑出来瞧热闹。
张家夫妇俩看着咣咣踹门的小女儿,不禁摇头叹息,都已经是十三岁的大姑娘了,再有两年就该嫁人了,这要是让别人瞧见了,还怎么找婆家,赶忙下车把二丫拽到了一旁。
“我家二丫这也是气昏了头,平时很乖巧懂事的。”张父看了眼有些惊愕的车夫,忙不迭地帮闺女打圆场。
主要是两家近在咫尺,而且那车夫的媳妇还是个大嘴巴,若是将此事传扬出去,谁还敢迎娶小女儿。
车夫着实没有料到,平日里看起来文静乖巧的小丫头,竟然如此厉害,当真是令人始料未及啊!恐怕说出去,众人都不会相信。只能说这小丫头平素里将自己隐藏得极好。
接着他嘴角含笑,连连点头,“是是是,换作任何一人都会气恼,文慧这般实属正常。”心中却暗自思忖着,待回去后定不能再让自家那傻小子钟情于这丫头,否则可有苦头吃了!
此时,房间里正欲喝口水,而后去田间转转的王氏,听闻院外传来的声响,手不禁一抖,那茶杯“啪”的一声,便直直地坠落在地,摔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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