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来，那股力量已经足以颠覆大陆格局。
是足以让她们前世帝躯都感到棘手的恐怖势力。
可父亲……
苏清雪没有回答，反而是看着李牧的侧脸。
她看到了，父亲的笑。
那不是微笑，像是一种……不屑。
是对敌人手段的不屑！
惊人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苏清雪的脑海。
她瞬间想通了其中的关窍！
“我明白了！”
苏清雪惊呼。
“姐姐，你明白什么了？”
洛安妃急忙追问。
“是‘道’的不同！”
“那冰蛟霸主，走的是霸道，是掠夺！它强行催生出数十头准霸主，看似声势浩大，实则每一个都是根基受损、潜力耗尽的残次品！它们只是冰冷的战争机器，是随时可以牺牲的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