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情还怎么报答,还怎么等你的那个‘她’回来。”
十天半个月……这个案子结束后我还有足够的时间去问黎浔要解药,我又欠荒婪一条命,我到底欠他多少条命,自己都数不清了,我们之间的相遇,已经不能用“孽缘”二字能概括了,桑枝那句话的含金量还在上升。
“她?”荒婪轻笑一声:“小寒这是吃醋了吗?”
我愣了愣,随即白了他一眼:“自作多情,我只是提醒你别耽搁正事。”
“正事……”他重复着这两个字,语气莫名。下一刻,他却闷哼一声,身形微晃,抬手扶住了旁边的廊柱。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他的手臂:“……你怎么样?” 话一出口才觉不妥,想抽回手,却被他反手握住。他的掌心冰凉,带着细微的颤意,力道却不容挣脱。
挣扎无果后,我也放弃了,把话题引到了正事上去:“先前作为阿五,有些事我不方便和你多做讨论,现在你既然恢复了荒婪的身份,我不得不多问一句,你信玄清师父吗?”
我果然是话题终结的神,闻言他的脸色更差了,握住我的手也松了开来,沉默了好久。
好在他的脸色很快就恢复了一些:“见你如此信任淮贤王,若我说不信任自小将我抚养长大的师父,岂非显得我不孝不义?”
玄清似乎真的无法让人彻底信任……除了这次的案子,更重要的是桑枝曾说玄清“韬光养晦做大事”还说“他的做派我不能苟同”,伴随着这些话的还有桑枝眼中一闪而过的鄙夷。现在想来,桑枝的种种表现,似乎都是有迹可循的。
我沉浸在桑枝的话里久久没有反应,荒婪明显察觉到了。
“你在想什么?”
“我、我在想,义庄和宋府先后被烧,再有线索也化成了灰烬,案子越来越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