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五的这番公事公办的反应让我开始反思自己刚才的假设是不是过于离谱了点。
我凑近阿五的身子,再次试了试,为了避免自己出格的行为引他怀疑,我找了个别的说辞:“你是不是受伤了,好重的血腥味。”
阿五抬起自己的双臂,很是嫌弃地嗅了嗅,不爽地颦眉道:“一点小伤。”
“什么时候伤的,是不是淮贤王大婚那天,陆祁砚杀我的时候,你没出现,是因为受了伤?”
说起这个,他几乎是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怎么伤的?方便说吗?有没有好点,既然是因为受伤,那晚我质问你的时候,为什么不实话实说?血腥味这么重,一定也伤的很重吧,那就好好休息啊,和我在这儿聊这些没营养的天干嘛。”
阿五偶尔给我的感觉和荒婪太像了,就忍不住多关心了几句,更有些恨铁不成钢,嘴比脑子快,说完才觉得有些不妥。
“多谢沈姑娘关心,已经好多了,不过沈姑娘遇险,没能及时出现无论如何都是属下的错,没有借口可言。”
黎昱的确是个不问缘由就降下责罚的人,可我并不是啊。
“我可不像某些人那么没人性,苛责下属……。”
嘀咕完这一句,我刚想嘱咐阿五好好休养,身侧却突然传来明月的声音。
“小姐,已经二更天了,您还没歇息吗,您在和谁说话呢?”
只见明月披着外衣提着宫灯,站在回廊内,看向我的方向。
这丫头怎么出来了?
我下意识地看向阿五,谁知那个位置早已没了他的踪影,他闪得好快啊……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虽然阿五是黎昱和花清流的人,但毕竟是特务机关,被其他人看到我也解释不清楚。
我指着上玄月:“没、没和谁说话啊,我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呢。”
“小姐,奴婢还是伺候您睡下吧,您近日食不下咽,辗转难眠,脸色奇差,再如此下去,陛下该担心了。”
“睡,我这就睡!”
我心有余悸地环视周围一圈,确定阿五真的消失了,才放心地和明月一起回了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