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自我催眠那么久,终于在今天,通过靳若棉,把这个离了个大谱的猜测落实了!
从黎昱对花清流灭门奸臣放任的态度来看,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如外人看到的那么剑拔弩张。
甚至……在我看来,花清流就像是黎昱阴暗面,人前黎昱昏庸无道,游戏花丛,不理政事;人后花清流除佞臣,正朝纲。
这兄弟二人之间究竟还有多少秘密,究竟做了怎样的约定……。
“不把话说清楚不准走!”
见我要走,靳若棉两把抹掉了脸颊上的眼泪,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把我扣住,指尖几乎要掐进我的皮肉里,双眼通红却燃着执拗的火焰。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王妃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我现在真的有事要办!”
我挣扎得更厉害了,今天我非要从淮贤王府走出去不可,耶稣也留不住我,我说的!
猜测落地,也许花清流根本就不需要这种人为他平反和洗冤,那顺水推舟,复活靳若微这件事就是句空话,既然不需要复活靳若微了,他们留下靳若微的尸体又是什么目的,他们看着我唱独角戏又是什么目的?
但也许我终于想通为什么沉临会清楚地知道我那一天会从婪音府出来了,好笑的是,我以为自己逃出了那个牢笼,却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跳进了另一张早已张开的罗网。
“靳若微,你在心虚什么?”靳若棉的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尖锐。
“我问心无愧,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别的话,我一个字都不想和她多说,猛然用尽全力甩开她的手。
只是范儿起得过于大了,用力过猛,靳若棉的手是甩开了,自己也跌坐在地,后臀结结实实地撞上了青石板,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尾椎窜上背脊,我疼到倒吸凉气,眼泪差点夺眶而出,这该死的青石地面,比靳若棉的质问还硌人!
“沈还寒,你没事吧?”
痛意难消,我没能自己站起来,却在这个时候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随着脚步声从背后传来,随后就被一双大手扶住了手臂,支撑着我站起了身。